夏朝都城内。
大夫长赵梁一路急奔七星楼,然而此刻的武王成汤依旧在太史令的府上做客,对于外界宫内事宜一概不知,就算是太史令眼线在宫内,也无法当时就能探听到任何有关于夏王的消息,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太史府上,一城卫军官进入府中迅疾直奔正堂而去。
“太史大人,据宫中传出消息,陛下他陛下他正在颁布手谕圣旨,陛下要将武王押入夏台天牢!”城卫军官乃太史座下弟子王维芝的亲信,此番前来更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而来。
“甚么?啊!这可如何是好?你且不急,先将前后原委细细道来?”太史令一听,有些焦急的瞧了瞧武王成汤,此刻武王成汤一脸错愕,完全不知为何夏王要将这般处置自己。
“下官得来消息,是大夫长赵梁午时进卧龙殿与陛下商议国事,后赵梁大人出宫去往国师住处七星楼,而再之后宫中便是就有消息传出,陛下要将武王成汤押入天牢的消息!”
“老夫真是一步算错,步步错啊,没想到那大夫长赵梁竟如此阴险狡诈,竟然朝议结束之后便是与国师商议算计与你,武王老夫对不住您啊!”太史终古追悔莫及,若是朝议之后太史独自进谏夏王,或许还有改变情形的可能,可是眼下夏王亲自颁发手谕圣旨,不到片刻宫内唤官就会抵达与府上。
果真,不到片刻,城卫军官前脚离去,太史与武王成汤还没来得及交代,便是听到府内有了动静,“圣旨到!太史令终古上前接旨!”
武王成汤并未显得有何紧张,此时能知晓自己将会被夏王处置押入天牢,如此淡定自如真当非比寻常之辈。
武王成汤随着太史令终古一同前来,老公公赵景微微一瞥武王,便是张开圣旨大声宣道:“太史令终古,未知叛乱之臣武王成汤已有反叛之心,将其窝藏受其蒙惑,朕念及太史令终古为我朝三朝元老,不牵连与太史令。而商国叛逆武王成汤,经人举报暗藏谋反之心,待朕一番探查后再细听发落,先暂关押天牢,囚禁于夏台警示世人,如经调查无误或属实皆由关押之后再做发落,卿此!”
老公公赵景念完将圣旨合上等候太史令前来接旨。
太史令微微张开颤抖的嘴唇道:“微臣接旨!”太史令终古回头看了一眼武王成汤,便是上前用颤抖的双手接住,年迈的他此刻内心极度自责,若不是自己硬要将武王成汤接上府上做客,或许并不会让小人赵梁抓住把柄以作文章。
武王成汤心中无愧于陛下,自然稳如泰山。只见他这时开口说道:“劳烦赵公公替鄙人传一道话给陛下,商汤无愧于陛下,此番进都只身前来即是真心,若是陛下受奸佞蒙蔽,臣自当甘愿下那天牢,听后发落,只不过臣乃忠心之士还望赵公公一定要替鄙人转达!”
赵公公赵景深谙朝廷黑暗,自然知晓官僚之间的明争暗斗,对于武王成汤此人他持保留态度,并未一眼就能判断此人是否忠心,毕竟商国之君也是附属大夏夏王的臣子,如若真有逆叛之心以他今日之见还是不可妄加定夺,再说他乃夏王身边亲信,所谓是伴君如伴虎,眼下他最好的作为便是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老奴定当转达陛下,还望武王委屈己身,理解下官!”说完公公赵景便是转身唤起官兵道:“将武王成汤押入天牢!”
武王成汤再无他言,而是与太史令终古对视一眼后便是随着赵公公而去,最后就留下一脸惭愧的太史令终古望着受冤的武王背影。
话说,武王成汤已然被囚夏台,此时的商丘官员百姓并未知情。
昊单与七娘二人来到城外的小村庄前,此地也是与城内一般古怪,并未发现有何伤亡,只是多处之地发现裂痕,土地被破坏,村民之间人心惶惶,恐怕皆是受到了惊吓。
昊单率先进村,七娘与小胖墩随之其后,这时一名年迈的大爷拄着拐杖走出来道:“方才草木晃动,土地裂开,连续两次发生如此变故,定是有妖魔出没所为,少侠与仙子还望你们替我们村民斩处后患呀!”
“大爷您放心!我们来此正是为了此事!”昊单一脸郑重道;
“近年来商丘之地确实常有妖魔出没,但也不过是在南泽一代附近,并未出没在城内外,为何今日这般动静,就让你们觉得一定是妖魔所为呢?”七娘疑惑了片刻,于是开口询问大爷。
“正是因为多年来,我们商丘太过太平,此番总总迹象或是凶兆提前来临的征兆,如此突然定然是妖魔作祟!”大爷或许也是活久见的一辈人,何等奇闻怪事没有遇见过。
此时,此事惊魂未定,忽然林间一道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此人正是左相伊尹身旁亲卫,此人上前躬身道:“少主公,七娘,左相有请!”
昊单闻之一愣,便是转身看了看村庄,那大爷便是对昊单七娘招了招手道:“少侠,若有要事,请先处理,我们村庄也有力士守护,方才他们就有聚集于此,可如遇妖魔也能抵挡,若是抵挡不住还望少侠一定要前来解救我等村民呐!”
七娘美目微凝,或是有了念头道:“大爷您和村民们放心,待我们处理完要事一定前来搜寻这邪祟,还村民们安宁的生活!”
“那就,有劳二位了!”大爷意味深长的说道,似感激也貌似隐藏了某种深意;
虽然今日村民并未受到袭击,但内心还是受到了不少惊吓,毕竟多年未有妖魔出没的商丘之地,如今被这一闹恐慌便是盘踞在人心之中了,不知为何昊单隐隐感觉此老头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