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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凶手背后,还是凶手

李陶的叔叔死了?这可是个重要人证和嫌犯,现在居然死了!

据了解,死者初步断定为机械性窒息死亡,简单来讲也就是被勒死的。

尸体周围有脚印,似乎和死者的没有任何区别。但有些经验老到的刑警可以看出有些脚印偏轻,而死者是个胖子。

对于这些脚印,他们最先联想到的,就是曾经出现在这里过的曹吴。但资料在叶铭所在的重案组里,所以负责此案的重案组特地过来借资料。

再说重案组里的这一案。收过戴澜父母钱的人口供已经录好,并发现了保密协议。这些足够定戴澜父母的罪了。

其他几人因为都是临时作案,所以心里素质不佳,被审讯后很快就撂了。

剩下那些收钱负责做演练的因为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所以没有被判。

最后,此案正式完结,而令人唏嘘的是,这起案件前前后后死的人里,足有一百多位!

现在,他们要进行最后一项,就是向魏道空搞清楚周吴正到底为什么要接受他的委托。

“魏道空,你真的想不起来其他的细节了?”叶铭从他嘴里得到关于当时的细节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魏道空对此也头疼不已。他也是现在才发现了这个不对劲。

至于这个疑惑,或许将成为这个案子永远无法揭开的谜团了。

不过好在,现在的证据足够判魏道空的了,所以这个不解之处对案子的收尾其实没什么影响。

就当他们要离开审讯室吃午饭的时候,别组的人找过来问道:“叶警官,你们这起案子里是有关于曹吴与李成的脚印对比资料吧?”

李成就是李陶的叔叔。他们的脚印对比资料叶铭他们这里也确实有。

“对,我们有。你们有用吗?”因为李成被杀一案的具体案情还没有公布所以叶铭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我们现在怀疑是曹吴杀的人,需要这份资料。”这个资料他们不是不能自己做一份,但这样比较省时间。

而叶铭也没有理由拒绝他们。于是把组里的资料找出来,递给了他。

资料交给他后,经过调查,他是唯一一个可能杀死死者李成的。

且有一项最最关键的证据。那就是曹吴一件衣服上,检测出来了没有被完全清洗掉的血迹。这个血迹经过dna检测,就是死者的。

这个血迹的位置是手臂,叶铭其实也在第一次抓捕他时看见了,只是以为那是摔伤的而已。

实际上,那是死者因为有咳血症状,巧合之下咳到了曹吴的衣服上。这个也成为了一项证据。

但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这起案件竟然还和叶铭他们所负责的案件有关联!

审讯室内,曹吴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全部供认不讳后,被问道:“你杀人的理由是什么?据我所知你和他没有恩怨,死者不是个暴脾气的人你也不是个喜欢动手的人。”

曹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了一句让负责审讯的警察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我要找叶警官,这个案件,应该由他负责才对。”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把笔愤怒的往桌子上一拍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曹吴不以为意的翻着白眼:“你们可不能不让我交代啊。毕竟我可是要拿这件事获取减刑的。”

曹吴说的时候态度极其不正经,但却反而更像是胸有成竹的从容。

重案组组长轻抚胡茬,皱眉紧盯,“你想要让他们接手审讯可以,但按照规定,你必须说出缘由来,否则,你没机会。”

曹吴思量了一下回答道:“好吧,那我就说了。魏道空,是被我陷害的。这个案子不归你们管吧?”

魏道空是被陷害的?这个消息负责审讯他的警察商量了一下,觉得不可全信。于是便让一个人去高锋的重案组去问问。

重案组内的人几听到了这个消息,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他们。

叶铭果断的摇头,坚信自己的判断:“不可能,魏道空在催眠的状态下不可能撒谎,他说的是事实,怎么会是被陷害的?”

高锋嘴里噙着烟,但没有点着。手里拿着火机,低眉沉声道:“没错,催眠状态下无法说谎是有科学依据以及研究报告的。而且,魏道空就算能撒谎,撒谎的意义是什么?”

关于这些,前来了解情况的警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他要把他要带的话给带到:“曹吴说了,你们这个是不是有疑点?他可以告诉你们。”

这句话,让高锋深吸了一口气,叶铭内心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这起案子目前还是保密阶段,曹吴不可能得知这里面还有疑点。

看来,得把他带过来审讯一下了。

叶铭首先发问道:“曹吴,说说吧,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曹吴笑了竟然还有些得意,“我猜你们肯定在为周吴正为什么答应魏道空去绑架李丞容吧?”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曹吴知道这些人并不奇怪,可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渠道又是什么呢?

除非,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他自己策划的!

这个想法在叶铭脑中一响起,就变得挥之不去。

曹吴所说的,也不出他所料。

“其实啊,我想尽了很多种办法,都不知道该怎么在周吴正死了的情况下圆回来。没办法,如果周吴正活着,跟本不用这么麻烦的。”

按照曹吴之前的设想,周吴正的证词和魏道空的证词相互呼应,毫无破绽。可周吴正被张赫杀了,也就让他的计划出现了注定无法补齐的一个漏洞。

见曹吴一脸得意,毫无要坦白的意思,叶铭微怒道:“你卖什么关子?赶紧说!”

“行吧行吧行吧。”曹吴此刻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反倒是像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一般随意。

“这件事情,该从哪说起呢?”曹吴拿手抚摸着长出的胡茬,思量了好一会子,才想好了从哪里说起。

“就从李丞容那个贱人那开始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