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某种程度上,应该“不知情被监听的”。但谢问寒一刻都没放松对薛慈的关注,当然也知道他讨奖励为了己,打电话来也只打给了己,对话还被旁听监控了。
谢问寒没有在其他人的监听下和薛慈开黄腔的兴趣,刚才要说的话也只“听你的声音入睡”,但因为他先前“劣迹斑斑”,以至薛慈第一反应就——那个。
他一下被薛慈的反应可爱到了。
以至于灿烂,面含调侃,一都的停不下来。
“好,随你。”
他一字一句复薛慈的话,“嗯,见面,再说。”
正好通话间也到了,六分钟,一秒不多。
当谢问寒的声消失的候,薛慈还微微愣了一下,耳垂有点发红。
然后他迅速摘下了耳机,一幅若无其模样。
监听员们:“……”
可恶,还有么他们这群监听人员不能听的!
当夜,薛慈就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白天谢问寒没说出来的内容。
他们分居两地,拿手机对话,命令对方按照己的指令摸索身体。
薛慈还不大习惯玩这种游戏,因说话的速度总很慢,面上被红霞弥漫覆盖。鸦黑的睫羽颤动,沾上了一点沉雾气,轻轻颤抖,一闭眼就落下一滴泪来。
薛小少爷要先满足一点。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体力消耗后而显得有些疲惫,拿的手机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则无力垂落下来,搭在了床铺边缘。
指尖上的水一滴滴打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手腕浮出了一点淡红色,和被人捏红的一般。
薛慈实在累得没间去清理干净那些污迹了,也没力气继续和通话另一端的人对话,眼睫沉沉垂拢,就要睡了。
那边人轻声询问了几下,没得到薛慈的回应,很温柔地微起来,“阿慈,这就不管我了?我还没出来。”
薛慈这才轻声哼了两下,敷衍说:“……你己弄弄。”
“不行。”
今天的谢问寒却难得的苛刻难说话。
他说:“我要你帮我。”
“爱莫能助。”疲惫只想睡觉的薛慈很无情,分冷淡,“我出不来,现在还在……”
还在哪里来?
薛慈想不起来了。
下一刻,谢问寒却得逞般地说道:“那我来找你。”
他的门被推开一道缝隙,一道修长高挑的身影跨了进来。谢问寒还拿手机,唇边玩味容,上身还笔挺又严密的西装,下半身却穿得很乱,拉链被拉开了。
……非常衣冠不整。
薛慈惊讶中又带有一丝茫然。他对视上谢问寒漆黑的眼,总觉得不应该这样才对。
但容不得他再多细想,便被温柔又不容反抗地按进了柔软被褥当中。
……
薛慈第二天起来,脸色都略微冷淡了下来,唇瓣抿起。
他怎么会梦到……那种。
薛慈一直以为己对性方面需求不算强烈,但从他来到潜龙基地,便常做那些奇怪的梦,还有一些很奇怪的py。昨天和谢问寒打完电话,更梦了一整晚。以至醒来的候,薛慈连害羞都来不及,先头疼……就、就那么想谢问寒吗。
之后临睡前还己解决一下得好。
唯一的好消息就被褥倒没被弄脏,还清爽干净的。只身上或许因为昨天睡姿不正,肩背腰迹微有些酸疼。
睡倒睡好了,精神很好。
因为莫教授布置的任务都顺利完成,另一名教授的“惩罚”也如期上交。今天由另外一名国芯院点教授给他们布置任务。
这位教授姓徐,今年五四岁,说话温声细语,看比莫教授脾气还好。
她在布置任务前,还先给研究员们挑出了部分不足之处,让人有则改之,看人眼光极狠辣。
见徐教授实在好说话,年轻人们也有心思和她开玩。
“徐老师,要我们完成得好,能不能给奖励啊?”
“那位年纪最大的教授给我们考核,就给了前三名予奖励。”
徐老师捱不住他们磨人:“也不不行……”
薛慈听到这里,目光微一闪烁。
或许他可以努力把通话变成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