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交出来!”
“砰!”
“啊…………”
只这一瞬走神,他们集体被这疯狂的人,一杖扫的老远,无一例外。
灵虚幻境边缘的树上……
————
————
树叶微动,一直骨节分明,纤长有力的手拨开枝叶,露出里面一高一矮,偷偷观察着远处,都着白衣的青年和少女。
只穿了内袍的小青年,问脸几乎也贴在他胸膛上的少女;“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因为树上空间有限,少女不得不紧紧贴着他,扒着他的肩头,才能保证不会从脚下的方寸之地滑下去。
他这么问,她点点脚,尽量让自己高一点,看远处,脚尖微颤,差点打滑。
“当心。”
青年拖在她腰上的手握捞几分,少女惊了下,一双鼓溜溜的猫眼,却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
与他一样低声语;“弱。”
青年回头;“啥?”
少女手指随意的把那些,给敬河丹琼一杖打趴下的弟子划拉起来,皱皱小鼻子;“这些小东西弱的不像话,你说他们是不敢和曾经的北林之主对上,还是真没这个本事?”
小青年的视线也投过去,沉思了下,有了决断;“我觉得是不敢对上。”
少女;“所以呀?这里面有水分,敬河丹琼还得再出把力,才能将那一个,或者几个给逼出真本事来。”
青年;“……我突然有点同情这些北林弟子了。”
少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徒孙套不着黄鼠狼。”
青年;“……”
————
————
“掌门!”
辛绥急急赶到,就见敬河丹琼以一己之力,挑了灵虚幻境所有弟子的盛况。
满地的白霜紫衣的北林弟子,满地零零散散在山内养伤的其他门派弟子。
而敬河丹琼,正满脸杀气的用九头饕鬄铁杖,逼着宗鹭的颈子,逼供;“说,既然北林在姜氏的管事弟子是你,你又如何让他给小人下了黑手?”
宗鹭瘫在地上,嘴角还有未干的血渍,给他这么逼问,有些苦闷的皱了俊颜;
“掌门!这事实在出乎意料呀!当时老祖宗因为我师傅柴庆的死十分激愤,把自己关起来不准任何人打扰,我们只能在外围守着,实在不知贼人是如何下毒,才能让他中招呀!”
敬河丹琼目中蹿火,抬起铁杖便要打;“胡言乱语,
便是柴庆脑子简单,能让人偷袭成功,
他是何等人物?也是那些宵小能接触到的?
定然有你们疏忽或者内应,我还不知你们这些小子花花肠子不成!”
宗鹭抬手护头便疾呼;“掌门!绝不是这样的呀!你冷静……”
“北林掌门快快住手!”
辛绥看不下去了,手上浮尘甩出的同时,雪白的浮尘也缠着敬河丹琼的杖身,一把将他拉的远离那些小弟子。
“哎?”
树上的人失望了,少女郁结;“都快有结果了……辛绥是专门来给黄鼠狼解围的吗?”
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