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歌想了想,在门关上,房间里漫起一种不祥的甜腻香气时,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抓着童羽就往内室的一个柜子里跑,跑进去立即关严实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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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羽更不明。
“你抓我钻这里来做什么?我们不是应该立即带敬河丹琼离开吗?再晚一会儿,他真要沦为他哥播种的工具人了。”
千重歌摇头,告诉她件挺郁结的事。
“来不急了,敬河丹州用的是烟气春-药,封闭了门窗,没一会儿药性就会弥补整个房间,敬河丹琼可以不喝药,不可能不呼吸。”
童羽;“……”
童羽惊骇,手动合上下巴,再次感叹。
“这家伙可真是个狠人。”
果然,外面还被绑着的敬河丹琼发现房间里的烟气时,也明白过来,也彻底气急败坏了,愤怒咒骂!
“敬和丹州!你他么混蛋!
你偷走多少老子的种老子给你捏死多少!
你有本事自己去生呀!你生不出来就来坑老子,老子倒了八辈子摊上你敬和氏这点血脉!
你休想得逞!休想得逞!”
可这样咒骂,左右看看,他却是寻不到一丝出路的,门窗都被钉死了,门上除了漫进来烟气的一道细缝,什么透风的孔都没有。
他还真敢?他竟然真敢?
“敬和丹州!敬和丹州——————噗————”
估计是气的,估计是之前在地宫的伤又恶化了,敬河丹琼试了几次,连站都站不起来,一气一急之下,直接喷了老高的血。
瘫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弹。
童羽在柜子里,透过微弱的缝隙,看的心惊胆战,捂住嘴巴,心疼不已。
“那个啥……在地宫的时候,早知道不下这么重的手了。”
这样的话,他面对自己这狠人哥哥,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更重要的事,她这个感化反派的任务,也不至于如此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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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歌,我们现在怎么办呀?
我现在暂时开不了传送门,他这个样子,房间又都封锁了,我们怎么将人偷出去呀?”
童羽看着外面敬河丹琼的情况,着急的问旁边的人,不过旁边的人并没有回答她,一片寂静。
童羽又唤;“小重歌?小……”
她回头,才发现身边的少年不对劲了。
千重歌一双凤眼潋滟滟的,隐隐还有些飘忽,正常情况下,他绝对不会这样。
一瞬间,自己眼前也有些飘忽……
童羽猛然甩甩头,甩去那一瞬间的飘忽,理智重新回归,意识到不好了,然后看他们躲的这个柜子。
虽然关上柜门,比外面好一点,可这柜门是密集的镂空花雕门呀?
不是完全密封的,外面的烟气难免渗透进来一些。
“糟糕!我竟然现在才发现?”
只顾看戏了,忘了自身处境。
童羽赶紧将旁边柜子里的衣服抽过来,尽量堵住那些缝隙,可便是如此,好像还是晚了?
她只是一些飘忽晕眩的轻微状况,千重歌已经反映迟钝,脸上布上一层可疑的红了。
童羽匆忙拍着他脸,想将他拍醒。
“小重歌,小重歌醒一醒,你不能给一点烟气打败呀……”
千重歌醒了,只是一瞬间,然后凤眼一眯,脑袋抵在她脑袋上上,像块粘牙糖一样黏上她,软软娇声道;
“小羽,我想……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