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河丹琼站在北林霁月身边,不以为然的别开脸,避开自己这个异母哥哥的视线。
冷冷道;“算了吧!对这里,我有着太多不好的印象,
娘亲一辈子都想脱离这里,最后她都没能摆脱,离开前,终于让我离开了,
我走了邪道,该受罚,该如何,都是我的事,不用你多废心,况且……”
他轻蔑的瞟了他一眼,眼里漾起一抹坏坏的笑。
“这些天下来,你还有钱来养我这个弟弟吗?我很费钱的,这你清楚。”
敬和丹州嘴角不可预计抽搐了下,自此,再没过问他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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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和丹州回身,找童羽算账。
“师祖!我自知理亏,这些天里,也没想问师祖要解情丝毒的解药,可阿静……”
他没有再说下去,童羽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也不废话,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只白骨瓷的小瓷瓶,她给了旁边安安静静的方静洲。
反过来对敬河丹州说。
“你说的没错,若没你娘偷袭事件,我本可以治好你身上的情丝毒,你又想护她,那你只能带她受过。”
她说到这里,便见敬和丹州脸上裹上一层遗憾。
童羽摇头,这个人终究被他娘连累了。
不过她并不打算对他仁慈,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圣人。
相反,还很小气,他既然想要护他娘,就得承受护他娘的后果。
所以她只道;“你也不用太过着急,你还是能有小孩的,我视情况而定,
你的孩子若真品性不错,我自会为他解毒,这情丝毒,祸害不了你以后的子孙后代,
若你的子孙像你的母亲一般作恶多端,那他们受这份苦,便是应该,我也不会救。”
敬和丹州;“……”
敬和丹州没有再说话,童羽转而询问他身边的人。
“小静洲,你以为呢?”
方静洲从来都是最冷静的人,自然也不会强求,只道;“师祖所顾虑极是,便照师祖的意思办。”
敬和丹州;“……”
好歹他的孩子呢!她们就真不和他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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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离开,这次骑马行车。
易千云与童羽两个病号做了马车,其他人一路骑马,倒是一路逍遥自在。
千重歌还介意童羽刚才给出去的那瓶药,问她。
“你给方静洲的药,从哪儿来的?”
童羽看他,好笑;“哪儿来的?当然是练来的?哦……对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倾身过来,像之前喂糖一样塞进他口中。
边道;“这颗是你的。”
千重歌尝到嘴里的红色药丸,一扫而过的清甜,不同于其他的药丸味道。
继而整个身体都感觉在渗透一股力量,力量渗透到骨子里,又融入到血液里,再次涌入丹田。
因为抽去元魂而总是修养不过来的身体,这一会儿,好像也没任何毛病了?
千重歌托起一把灵力焰,意外的发现灵力充沛,调动自如。
千重歌震惊;“这是?”
千重歌看向童羽,童羽倒是一点也没有被吓着的样子,完全意料之中,还很欣慰道;“看来有用?效果还不错,真是太好了。”
千重歌急,焦虑的问她。
“你到底做了什么?”
童羽摇头,这次却是如何也不告诉他。
还笑;“小重歌,这次容我和你卖个关子,
有很多事,我自己都没弄懂,懂了,时间到了,能告诉你的,自然是会告诉你。”
千重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