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呢!”
她相信了,只有他知道,自己心底的一潭死水在翻腾着,滚烫着,烧成了一腔煎熬他的岩浆。
理智做出最好的判断,心底……又是不甘的。
他不安,他害怕,她身边的人太多了。
他认识的,还有不认识的,太多人在她心上,他却不知在她心底,他究竟能占什么分量。
他想知道她心目中真正在乎的人,他再次试探她对他的看法。
不知是他漏了馅,她故意扯开话题,还是她的思维又跑偏了,童羽竟然以为,他真的在乎皮囊这点事,给他讲了一通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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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后来进入摘月楼后,又发生很多事。
她无意的,他刻意的。
第一次被关进柜子里,他确实有私心,第二次,是意外……
他强迫她帮他,她怕他们给当时的敬和丹州发现,妥协了。
他知道,她不愿,更加尴尬。
这种事一旦发生,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后就没那么简单了,他清楚,她更敏锐惊觉,所以不愿。
这也促使她第二天不愿面对他。
她所有的为难和心情他都知道,却控制不住生气……
明明有目的接近她的是他,拐她上钩的也是他,到如今,却是他先对她上心了?
这很可笑,可……好像并不排斥?
他最担心的,还是她。
这个女人……好像并不将自己,当做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她对所有人都好,却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对谁都是宝宝小可爱,她……没当任何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甚至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喜恶之别。
她可以爱这里所有的一切,也可以舍下一切,包括他。
他该怎样将这个女人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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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歌,小重歌?”
心神飞的太远,给童羽这么叫醒,他还在托着她的发,久久未动。
童羽叫着他,眼睛却是看向窗外。
他跟着看去,便见敬河丹琼不知何时也到了他房间的窗前,冷冷淡淡的冷嘲;“呵呵!这么好的机会,这么静的院子,真喜欢的话,上了就是。”
说着将窗子关上,好像还下了道禁制,将自己与外面隔绝了。
随后,他又掀开窗子,提醒他们一样道;“对了!怎么说都是在人家院子里,办事的时候注意点,真闹出动静,尴尬。”
“啪嗒!”一声,窗子再次被关上。
童羽;“……”
千重歌;“……”
童羽回头问千重歌;“这家伙几个意思?”
千重歌将她的火气安抚下来;“他犯抽。”
童羽;“他又是什么态度?”
千重歌;“他欠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