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歌确定了;“你这可真是做梦了,我怎么可能对你做血腥残酷的事?”
童羽看着他,不说话了,好像在控诉他,梦中他确实狠狠的血腥残酷的对待了她。
千重歌;“……”
他决定不和她纠结这个问题了。
聪明的男人,不该在女人正敏感的时候去较真。
于是他很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对了,你做什么……你梦中做了什么,我对你那么糟糕?”
谁料提到这个,童羽更郁结;“我知道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千重歌;“……”
不是她的梦吗?
童羽寻着梦中的记忆简单的说着;“我也不知我究竟做了什么惹着你,睁开眼就见到一个很恐怖的你,然后,很凶很凶,
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有人偷我,还逃吗?什么的,我是逃跑还是被人偷走,我自己都不清楚。”
“……”
千重歌底眼,若有所思。
童羽小心的伸手,拽拽他松垮垮的衣襟,千重歌抬眼看她,童羽眼神小心翼翼,且饱含希望的望着他;“千重歌,咱们说好一件事好不好?”
千重歌不明,却还是点了点头。
童羽;“以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无论我有意,或者无意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你该生气生气,该凶凶,咱别动手,千万别动手,好不好?”
“……”
千重歌嘴角抽了抽,想笑。
如果不是笑出来会让她感觉不太好,他恐怕已经笑出来了。
她这是给梦中的他吓出后遗症了吗?
关于这个梦,她说的含糊,便是不愿说,他也不强迫。
只安抚的给了她一个宽慰她的答案;“好!我保证,绝对不和你动手。”
童羽这才放心一些,脸上的血色也逐渐恢复了。
千重歌抬手,给她将脑袋上噩梦中爆出的冷汗擦了擦,拍拍她脸,温柔道;“你先再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咱们吃晚饭,今天就出发回去魍魉城,当误这么几天,但愿魍魉城那边的事他们稳得住。”
童羽点点头,本来她也要急着走的,他主动提及,她其实心中松了口气的。
千重歌转身迈腿下床套上鞋子,童羽看着他的背部。
他的身材有多好,她一直知道,不说衣服加持下的优势,单单那腹肌劲腰,每当她抱上去的时候都会嫉妒,可此刻……
雪白的绸料中衣,丝毫没有透明迹象覆盖在他背上,因为弯腰取鞋子,本来宽松的中衣隐隐显出他的背部线条,可便是这样,也看不到那布料下的丝毫皮肤。
隐约记起梦中他说的话……
“知道为什么之前,我和你在一起,你总是无法记住过程吗?”
……
“因为我总怕从你眼中看到害怕我的眼神,我不敢让你看到我的背上,也不敢让你看到我原本的面目,”
……
“我想让你眼中,我依然还是最好的,温柔的,而不是让你恐惧的……”
童羽鬼使神差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