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不小心扯到后背伤口,疼的倒吸冷气。
之前有肾上腺素跟麻药撑着不觉得什么,现在只要一用劲感觉气都吸不上来。
别乱动!江玉心喝斥道。
我上厕所。李重楼无奈抬了抬右手:不然你帮我拿着尿壶?
江玉心俏脸一红,一言不发拿起点滴,扶他下床走进厕所,连忙离开。
水滴管被拉直,李重楼连忙叫道:这样不行啊,你看回血了。
进来吧。
不进!江玉心表情罕见的局促起来。
男女有别,她从来没跟李重楼距离这么近过。
是你自愿留下照顾我,帮人帮到底。
李重楼见她如此,玩心大起继续哄骗道:我是个病人,右手拿不了吊瓶,左手还有用。
好歹三年夫妻,不用这么避讳吧?
你江玉心无力反驳。
你进来,闭上眼睛。
纠结了足足五六秒,江玉心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卫生间,背对着李重楼高高举着点滴。
美眸闭的铁紧。
不一会,耳边传来滋滋的流水声。
好像被放大,直往心里钻。
听的她耳根滚烫,度日如年。
终于,流水声结束,听到李重楼说:扶我回去吧。
这才如蒙大赦。
看她这从未有过的满脸红潮,李重楼暗暗发誓。
等解决了江涛,一定要想办法熔了这块冰,想必里面会有着别样风情。
但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儿女情长先放一边。
点滴打完,便把江玉心支去陪着母亲。
自己静下心开始冥想。
母亲明天手术。
吴浩那边也等着组建团队的资金。
还有吕氏的慈善拍卖行跟师姐让自己26号接待的人。
除此之外,还要查出那个想杀自己的幕后黑手。
每一件事,都让他不得不尽快出院。
按正常手续肯定不行,唯一的办法,便是靠羊皮卷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