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没有磕头认错的,在下会扛着棺材一一拜会!”
“至于汪家就不必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若是想反抗的,尽管来我!”
声落。
陈飞眼中一闪寒芒,将手边残破的实木桌腿凌空甩出。
尖锐的呼啸声刺破长空。
而后砰的一声巨响。
实木桌腿刺进了门口的黑木棺椁。
入木三分!
全场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这还是人吗?
“父父亲,快打电话报警!”
汪东伟口吐鲜血,颤颤巍巍的爬起来。
话音刚落。
凌空一道木板拍在汪东伟面门。
“贼子休要伤我儿!”
汪四海急了,也顾不得心里的恐惧,抄起椅子冲向陈飞。
结局预料之中。
汪四海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一脚被陈飞正踏面门。
老家伙口鼻鲜血直流,卧倒在地上惨叫连连。
在场数千人。
只能眼睁睁看着陈飞离去。
黑木棺椁静静的放在门口。
棺盖大开。
好似一张吃人的血盆大口,在等着汪家。
离开天明酒店。
陈飞坐上出租车。
现在的他确实可以让汪家顷刻间在东海除名。
可这对汪东伟来说太轻松了。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
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恐惧。
车停在东海南郊一所宅院。
搬开大铁门外的花坛。
这些年过去了。
没想到钥匙还放在下面。
陈飞轻车熟路进门,来到小楼外停下脚步。
六年了。
终于能再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