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件不过手臂长短,顶端尖尖的,两边却要短一些,就像是一个令牌。
见河长老的目光看过来,族长举起手中的令牌,目光坚毅:
“只要有了这个,我们就一定能成功!”
“!!!”
原始人们无声的看着令牌,身体站得笔直,右手握拳放在左心口。
虽然不知道族长到底有什么安排,但对于族长,他们完全信任!
族长扫视了一遍围在洞口的族人,“都准备好了吗?”
河长老连忙答:“生肉都按照你说的准备好了,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有个小小的意外,不过我们已经想办法‘困’住他了。”
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吵杂的声音,所有人齐齐看去。
“是放‘生肉’们的地方!”
有人小声惊呼。
族长目光紧了紧,他看向河长老,后者也是一脸疑惑的模样。
“难道是那家伙提前来了?”族长喃喃道。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生肉’那的时候,一道黑影迅速地从旁边的竹林里跳出来,直冲族长而去。
一道疾风吹过,那道身影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族长身边。
一招拿下族长,夺得令牌。
“你是谁?!”族长趴在地上,惊恐的看着面前人。
守在周边的原始人们这才反应过来,谁都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直接攻破他们的防守,接触到族长。
然而看到那道身影的那一刻,他们怔了怔。
河长老:“是你!?”
安达:“是你?!”
确实,如果有一个人能做到无声无息的攻破他们的守备的,也只有他了。
秦墨长腿就站在族长的脸旁边,摇了摇手中的令牌,“哟,早上好。”
“你怎么在这里?!若拉呢?!”河张来瞪大眼。
不是说若拉已经去把人拖住了吗?!
只要再拖住一天,不!哪怕半天也好啊!
既然他在这里,那若拉又在哪!?
该不会……
他看着秦墨,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蔓延。
直到此时,他的身体终于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秦墨时的那种凉意。
——来自死亡的恐惧与无能为力。
···
坐落于河水旁的小木屋内,若拉使劲挣脱了藤蔓。
虽然河长老没有具体说这日会有什么事,但从族长以及河长老的郑重态度来看,今日一定有很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