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下意识的收住脚步将她搂住。
她的背贴在墙壁上,身前则是他炙热的胸膛,还有灼热的呼吸。
简沫心,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两人坐在车子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江左干巴巴的讲着冷笑话。
你可以下车了。他冷冷的打断江左。
江左下车之前看了他一眼,用一种急促而紧张的口气说道:呀,总裁,你的手怎么又流血了?
她下意识将绷带和碘酒从包包里拿出,只是看到他手上的疤痕已经愈结了,江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恶,竟然敢骗她?
她正要将东西放回去的时候,他握住了她的手,脸上飞扬起一丝愉悦:简沫心,你在担心我。
他的语气很是笃定,他刚才分明从这个女人的脸上看到了紧张。
我只是习惯而已,毕竟我照顾了你三年,你觉得一个护工会对她的病人产生感情么?她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他猛然握紧拳头,那些愈结的伤口挣裂,丝丝鲜血流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他笑着看向她:简护工,现在可以照顾你的病人了么?
他竟然自残?她愤怒的瞪着他,他依旧笑得灿烂。
好吧,他赢了,她不可能跟这个疯子较真。
慕延西,有时间你去看看医生,狂躁症,暴怒症,如今再加上自残这一条,应该被规划为神经病的行列中了吧。她用碘酒帮他清洗伤口,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绷带缠在他的手上,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在痴痴地看着她,这个时候的简沫心很美,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美,第一眼并不让他惊艳,但是时间久了便惊艳了岁月。
他看了看手上的蝴蝶结,心里洋溢着幸福,嘴上却说道:好丑,你这个护工绝对不合格。
她懒得理他了,被他这么一折腾,她都有些累了。
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一双温热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捏着。
慕延西,你你把手拿下来。
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好好害羞的。
你弄疼我了。
他让小郑把车子停在了上次他们一起吃的韩国馆,并且点了她上次多吃了几口的饭菜,有时候他的记性也蛮好的。
简沫心,多吃点,省的爷爷总说我虐待你。他将爽口的小菜包在面饼里递给她。
她吃的津津有味,被人伺候的滋味还真不错,现在她算不算是苦尽甘来?要知道她可是在床前尽心尽力伺候了他三年呢。
慕延西,我要那个。
慕延西,这个多给我蘸点酱料。
慕延西,把那个菜递给我。
几乎整顿饭她都在变着花样使唤着他,虽然她看到了他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但是他还是忍住怒火按照她的要求将食物递给她。
今晚的菜爽,心情也爽。
简沫心,这个周末陪着我一起去参加校庆。
难怪他请她吃饭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就知道慕延西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好。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乔小姐好像跟你是同一所大笑毕业了,你怎么不让她跟你作伴?
人一吃饱的时候,就会闲的没事,她决定刺激刺激他。
简沫心!你现在把我请你吃的东西都给我吐出来。
她到底有没有良心啊,自己好意邀请她,她竟然还挑事儿,真以为他找不到女伴么?
呕她果然俯下身子吐了起来。
他又气又心疼的将纸巾递给她:看吧,这就是报应。
她吐得眼泪汪汪,那双好看的眸子因这份水汽变得可爱又妩媚:慕延西,你就不怕我给你丢人么?
她现在这副样子几乎吃到哪里吐到哪里,去了只能给他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