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承恩侯府的子侄,怪不得在人群中这么显眼。
宁白被叫出去就被叫回去,还以为能看什么申斥之类的,倒是熄了一众人想要看戏的心,一旁的程文瑄也松了口气。
席上倒也没什么不同,只是相较于往年更华丽,人有点多。
看多了江南多的不行的花样,对于这些宁白默默打了哈欠,看着席上,这应该是最多的两群人,并且,厅上打的很亮,一些会反光的东西刚刚闪到他眼睛了
就是现在,宁白装作酒醉的样子,酒壶被他甩了出去,正好是退下的舞姬脚下
伴随着摔倒的声音还有剑出鞘的声音。
刺杀本就心虚,如今状况频发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宁白也是这么想得,这也是他今日入宫的原因,若是刺杀,他们不一定敢动皇上,但肯定有替死鬼,没什么势力,女婿又远在天边的承恩侯府就是最好的人。
宁白一个酒杯打的来人长剑晃了两下,换成他也是这般?
就是不知道谁来的快了。
程文瑄早在一片尖叫声中冲到了皇帝面前,也亏得他快,今日的那个贴身内侍胆小如鼠慌乱间还将刺客推向皇上,程文瑄是一个真正的文人,对着来的剑只能用手抓
宁白处理了这边就往皇帝那,见到程文瑄受伤皱皱眉头;他好不容易找好的治国之才不是用来挡刀的。
抢了刺客的长剑对着来人用了力气。
殿内还算安好,外面没过一会就有了逼宫的传闻,程文瑄本想带着宫中禁卫试一试,被皇上阻了。
皇上一人上了宫墙:“老三?老六?”他看得清楚,老三旁边是教头,老六旁边是称病未来的几位文臣,还有几大书院的才子
“父皇你已经年迈,太子不堪,贤王残疾,父皇名声尽毁,教子不严,若是此时退位,才能在史书上留有一丝颜面。”开口的是六殿下,他擅长观察人心,可能他也是唯一一个皇子知道晚年的父皇看重的是什么的人。
可明明有更方便的路,他又何须麻烦,他知道这是父皇的死穴。
老三只会打战,对于这些只是看看不说话。
“你可知谋逆篡位是何罪名?”皇帝开口道。
老三等不及了:“磨磨蹭蹭,放箭。”他本就没想内城有人活,有官员?呵重新选呗,有父皇?反正他又没正眼看过他。
可腰间一痛,他扭头看去,是他的亲信教头捅了他一刀,一旁的六弟也被人绑住
内宫墙上,他的父皇老了,可他,他们还是算计不了
这一场类似于笑话的篡位很快解决了,可皇上昏迷了,在那天晚上下令把两个殿下扔到刑部大牢后
汴京城人人戒严,太子贤王三殿下六殿下都在刑部大牢,七殿下被放逐,九殿下还小皇上昏迷,汴京城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平静。
直到月末,汴京城两匹快马直进内宫
消息比马跑得更快,知道消息的人心里都有了数
“主子,皇上醒了,正在召几位重臣入宫。”阿东道。
宁白落下一棋,看着对面的林雪娘思考下一步走哪,他开口道:“知道了。以后宫中诸事不必再报。”
“整理整理名单交给王爷。”
待到阿东走后,他看着正在思考的人随口道:“春汛过后,想来江南烟雨甚美。”
林雪娘笑了,把那一子送入宁白的陷阱:“江南烟雨自是甚美。”
一切似乎理所当然,楚正然拿出召他的圣旨,第二日皇上回光返照拿出传位圣旨,那几位皇子都去了虞山守灵
好不容易登基,躺在龙床上的楚正然才想到:宁白似乎没有联系他。
亲信走了一趟承恩侯府,只知道宁七公子出门了,但不知道去哪里了。亲信拿出从私宅找到的信。
厚厚的名单,是他几年下来在各处的暗桩,还有那几个洒脱的大字。
宁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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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完了~我想写新的,古代还是现代呢?还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