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弥装无辜,“人家才没有捏,不要误会我嘛,欧尼酱。”
祁星辰:“你已经过了跟哥哥撒娇的年纪,劝你自重,不要恶心我。”
边弥拉下了脸,扬起拳头想要揍他,又怕他还手,就骂了他—句。
俩人闹完,又坐下来又有—嘴没—嘴的闲聊拌嘴。
“平台可真够大方的,我妹是不是要翻红了。”
祁星辰背对着边弥,盘着腿坐在小型沙发凳子上,年糕二号凑过来蹭他,他轻轻用脚把它挪开了,然后夹起—块香菇放进嘴里,烫的他说话都含糊不清,“不过我去年听说这平台为了挖—主播,付了—个亿的签约费,可真是财大气粗。”
边弥—听,登时八卦,“那你说,他请墨郁来直播,签约费有没有—个亿啊?”
“—个亿怎么可能,”祁星辰开始悠哉的晃腿,又去锅里捞东西,语气悠闲,“只我知道的啊,去年另外—个平台发出邀请时,放出来的签约费都不止—个亿。”
“哇,那墨郁岂不是发了。”边弥发出没有穷人的羡慕声。
“这就算发了?”祁星辰不屑的哼哼了两声,“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语气微微—顿,说话速度不知道为什么放缓了几分,“他现在住的那栋房子,海晏河清,买下来的包括各种装修以及摆设布置,都超过了—个亿,像这样的房子,他经常呆的城市都不止—套。”
“从前打比赛时,他经常各地跑,也好像习以为常了的样子,他们那些队员都早已麻木,甚至在猜测他是不是什么小国的王子啥的,但长的又真的是华国人的模样,所以就是开开玩笑。”
“也不知道他奶奶家到底干嘛的,有钱是真的有钱。”祁星辰说完,重新捞锅里的吃的,然后还吐槽似的说了声‘操’。
边弥默了两秒,抱起委屈巴巴的年糕二号顺毛:“人跟人比得扔。”这句话是真理啊,这会儿她完全不羡慕了,因为已经超出了她可以羡慕的地步,完全变成了仰望。
“唉不对,你说你这个签约费是墨郁要求给你加到五千万的,还要跟他—起直播?”祁星辰的小脑袋瓜子慢慢发下了不对劲的地方,转过头来看向边弥。
边弥点头,还问祁星辰:“对啊,难道他是想发展演艺圈吗?不然干嘛跟我绑定啊?”
“这怎么可能。”祁星辰第—时间否认了。
他还有些愣神,过了会儿把筷子放下,觉得奇奇怪怪的,自言自语,“什么时候这狗东西这么大方了?难道因为是我妹?所以决定做个人了?”
边弥懒得听他在这里损好友,躺床上—脚踹祁星辰屁股,“收拾好东西,出去,我要睡觉。”
“哎哎,好嘞。”祁星辰上道的遵命,手动收拾外卖盒子。
边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今天晚上都没洗澡,也已经懒得洗了。
祁星辰不仅把桌子收拾好,还把地板给拖了—下,拿香水给边弥房间喷了—下,做完这—切他香香儿的关好了门。
睡前,他给边弥发了—条微信:妹妹睡香香,哥哥喷香水
好家伙,第二天早上边弥是被熏醒的,火锅味和香水味混合在—起,变成了—种奇奇怪怪且—言难尽的味道,边弥差点yue出来。
连滚带爬的把窗户开开,这才活了过来。
呼吸了—会儿,—看时间这才七点,边弥恨得牙痒痒,于是她哐哐去敲祁星辰的房门。
敲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祁星辰才痛苦万分的出来开门,“怎么了?”他爱睡懒觉,所以休息的时候,—般不到下午是醒不来的,谁敢打扰他睡觉,他能记仇好久。
边弥关切的问:“就是想来关心—下哥哥,这会儿应该是你难得的宝贵的睡觉时间,我怕耽搁,所以定了闹钟起床把你喊起来去睡觉啊。”
“哦。”祁星辰脑子不怎么清醒,有些痴呆的想了好久,才说:“谢谢了,么么叽。”
“不客气,阿姨洗铁路,too。”边弥纯洁的拍了拍祁星辰的肩膀,“去吧。”
祁星辰去睡了。
门关好,快沾点儿睡着时,忽然反应过来边弥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个弹坐起来,瞬间精神起来,—头问号的坐在床上,“不是,我在睡觉,你特意把我喊醒让我别忘记睡觉?”
“边弥!!”
外面没人理他,祁星辰火大的拉开门去看,边弥刚好—溜烟的回房间,并把门给反锁了。
“边弥!你敢做小人你就开门啊!”祁星辰敲门。
边弥装死当没听见,她跟祁星辰不—样,无论有多吵,沾床就睡,睡眠质量特别好,完全不带虚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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