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好了,我都担心坏了。
简小汐听着万瑜的这些话,看着刚才她那着急的模样,倒是真的被感动到了。
毕竟,患难见真情啊。
只是对于万瑜的这件事情,是有对比性的。
简小汐虚弱的样子,印在祁江肆的眸子里是心疼,印在对面的盛美诗的眼睛里就是惺惺作态。
盛美诗拨弄着自己的长发,时不时的会朝着祁江肆投去一个温馨的目光。
是那种很喜欢的温馨的目光。
是一种女人对于男人的天然崇拜,是一种女人对于男人的喜欢和欣赏。
这种欣赏,在男人的眼睛里,或许是一种成功。
可在女人的眼睛里,却是一种不正常的紧张,仿佛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一样。
此刻的简小汐就是这么认为的。
她虚弱的声音轻轻的发出了咳嗽的声音,祁江肆抱着她,眼神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看到的,是一扇打开的窗户。
而此刻的盛美诗,就站在窗户边儿上。
小瑜,去把窗户关掉,让闲杂人等,离开房间。
闲杂人等四个字,被说出口的时候,祁江肆的眼神,正对着的,就是盛美诗。
万瑜点点头,她倒是很乐意去做那个坏人。
只是还没有等着她过去,盛美诗就轻轻的关上了窗户,转身走到了祁江肆的面前,温柔的说道:阿肆,你别忘记,今天还有会议要和我一起出席,我在外边等你。
声音温柔,不卑不亢。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子,才让人喜欢的吧?
简小汐微微眯着眼睛,靠在祁江肆的怀抱里,她没有说话。
祁江肆自始至终,眼神都没有离开过她,只是点点头道:好,知道了。
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最大的惩罚,就是冷漠。
只是男人有的时候,往往不自知。
他们以为,给了女人最好的物质条件,就是一切,但他们始终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要那么多的物质,那么多的特权干什么呢?
心里的空虚,不是物欲能够弥补的。
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简小汐,此刻对于盛美诗,是同情的。
但同情是短暂的,如果她真的做出让步,那么盛美诗一定会乘风破浪,直到最后拿下。
盛美诗尴尬的笑了笑,但也只是一刻。
她美丽的妆容,朝着惨白着脸,更加惹人疼爱的简小汐看过去。
收回视线的时候,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话,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简小汐的心里很明白。
这个时候,她既然来了,就已经做好了要和自己正面交锋的准备。
而她们,也会因为祁江肆,走上一条绳子的两端,直到有人胜出。
咳嗽的声音打断了沉默,简小汐靠在祁江肆的怀里,用虚弱的眼神看着他,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怎么了?想要什么吗?
祁江肆的手握着她有些冰冷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眼睛盯着她有些柔弱的眼。
她惨白的脸颊,带着一些淡淡的冰冷,又带着一些无助。
让人看着,格外怜悯。
没事
她缓缓地拿出来自己的手,转了转身体,躺在了床里。
似乎是有意要和他背对背。
只是祁江肆,始终都没有松手,她推,他就更加用力握着。
你就不想要知道,你的病,明明好了,是因为什么原因,再次复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