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结束之后,萧何便转身要离开,却便被师祖妹妹叫住,你先稍等,像你这样盲目的去寻找宁然的线索,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很有可能错失营救的最佳时机,我可以随你一起前往,助你一臂之力。
我自己一人犯下的错,怎么能让师祖来承担,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不是萧何固执己见,只是现在的形势在萧何看来,天峰山上的人与灵犀派似乎有着丝丝入扣的关系,而且与宁然之间的恩恩怨怨更为复杂。
萧何,你不必担心,既然我能够提出和你一同前去寻找,就不会伤害宁然性命,你也应该理解师祖,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定然是有缘故才会如此不依不饶。
师祖妹妹正在跟萧何解释当中的原因,听到两人谈话的阿紫姑娘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怎么没有缘故?大闹我们天峰山,然后还打伤我们众多的弟子,还想怎么样没等阿紫把话说完,不住的咳嗽声就结束了交谈,嘴唇泛着紫青色。
不得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中毒已深,还不快去师祖那里讨寻解药。师祖再次转身向萧何解释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不是因为灵石的原因,致使师祖大发雷霆,你知道的事情还太少,这里面的恩恩怨怨早已不是一代能够说清楚的问题。
萧何此时听到师祖如此叙述,也就明白了,在宁然和师祖之间,一定有另一道屏障勾连着两个人的关系。此时萧何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问宁然与师祖的关系,便问到了两派之间相互为敌的因果。
为何要与那灵犀派相互对立?
师祖长叹了一口气,目光向远处眺望,那是二十多年前,我姐姐曾经因为练功的缘故,一时迷失了自己的元神,偶然间也像你一样走进了那幽冥之界。
师祖曾经也进入过幽冥之界?萧何此时更为不解,若师祖曾经已到过幽冥之界,平安从中走出,那必定了解这幽冥之界当中的规则,可为何还要前去师叔那里,讨要离开幽冥之界的方法。
不错,但在这幽冥之界里面高手如云,可师祖也不是好惹的,她几百年修行的道行,跟那些人相比,根本不在话下,况且她身体当中又有力量灵石的加持,就是无人能敌,只可惜当时被奸人所害,就是那幽冥之界极为有名的红叶女侠,暗算了师祖,使师祖内力大受损伤,我们在外界最极力沟通梳理,但仍旧无法将师祖解救回来,需要一个媒介,这个媒介必须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献祭给师祖,才有可能逃离出去,而此献祭之人必须有绝世的武功,才能够从其中逃离出来,其中的恩恩怨怨便从这时开始,那时候宁然的父亲,也就是宁采力,深深的迷恋师祖,师祖也在那幽冥之境生活了一段时间,两人真心相爱便有了一个女儿,但后来师祖一心离开,宁采力不肯放走师祖,以孩子的生命相要挟,但那时师祖无计可施,必须回到天峰山,那时候各派混乱,两方争权夺位,与我二人开始争夺这天峰山盟主的地位,要想保住祖上留下来的天峰山,必须让我二人稳固看守这里,所以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师祖毅然决然得放弃父女二人,借助宁采力的修真成果,成功逃离,可后来从幽冥之界传来消息,说宁采力将两人之女投湖溺亡,那时师祖才下定决心与灵犀派势不两立。
便是从那时起,师祖便再不招收任何男性弟子?了解过事情经过的萧何才恍然大悟,没有无缘无故就产生的恨,万事皆有缘故。
正在两人谈话之间,从内室传来师祖的声音,原来这里的一切谈话都被师祖听在耳中。够了!都不要再说了!
师祖妹妹这才发现一切事情都已经被师祖听到。姐姐恕罪,我将这一切的原因告知萧何,只是为了不让他再继续为难,了解其中的缘故也好在
什么都不要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要随萧何一同去找宁然?我也跟随你们一同前去。
萧何和师祖妹妹二人面面相觑,任谁都想不到师祖竟然能够一口答应下来,先去寻找仇家的女儿。
我替宁然谢谢您萧何连忙道谢。
我并不是为了你,萧何,这当中的事情远不及你想象当中的十分之一,我去寻找宁然,解救她,并不是因为她是宁采力之女,也不是灵犀派的面子,若看在宁采力和灵犀派两处,我便可一剑杀了那女子,只不过她和我那死去的女儿年龄相仿,不管怎样,我也要找到她,问个清楚。
萧何的手臂突然间传来了更为强烈的刺痛感,这刺痛感沿着手臂的脉络蔓延至整条胳膊,整条脉络之间形成了一个连贯的疼痛区域。这瞬间让人倒抽冷气的疼痛感,让萧何闷哼了一声,便用右手抓住了左臂。
你受伤了?师祖姐姐忙问道。
战斗的过程当中并没有受伤,但不知怎么,结束战斗之后手臂异常疼痛,即使我关闭手臂经络,也无法阻止疼痛点继续蔓延,最开始只是手腕产生刺痛感,可到现在没经过几分钟的时间,已经蔓延到我整个左臂。
你进屋来让我瞧瞧。
萧何便踏进房屋之内,让师祖看个究竟,此时师祖抬起萧何这只疼痛的左臂时,发现了在手掌部分出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黑色斑点,师祖用手指轻掐这个斑点,萧何便感觉一阵痛楚从手掌的根部一直传到胳膊,然后就是整只手臂。
有痛感?
有,很强烈。萧何实话实说。
又是红叶,看来上一辈的恩怨依旧还是蔓延到了这里。
师祖妹妹前去问道,姐姐,难不成又是那红叶女侠搞的鬼,可曾经幽冥之界不是已经传来红叶女侠被宁采力一掌打死了?
这人间种种事情,哪有个定论,也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传言而已,谁又能知道这红衣女侠到底是生是死,现如今看来,她掌力却比当年减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