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顿时就来了精神,“怎么说?”
那个妇人四下看了看,悄声对他道:“不瞒你说,那些失踪的人呐,全都是如花的少女!”
“水君…好色?”
“啧。”那妇人一脸看傻儿子的表情看着他,“你没听过女人是水做的吗?”
越城额角抽了抽,“所以?”
“所以肯定是水神干的啊!”
越城:“……您这有些过于牵强了。”
“你不信?”那妇人不乐意了,她袖子一捋,又冲越城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越城果真附耳过去。
“我们这里最近可怪的很,一开始失踪的还都只是些偏远地方的女子,到后来,越来越多,就连建安城,都开始有女子失踪了。”
越城挑眉,“这与水君有何干系?”
那妇人拍了他一巴掌,“你别急听我跟你讲。”
“您讲您讲。”
“不是我们编排水君,他是个神仙,却并不关心百姓疾苦,而且凶残的很,他弑母!”
“这…我有耳闻。”
“你别打岔!我跟你讲,你不知道,这些女子啊,失踪的怪。到现在没一个回来的。除了建安城的那个木家小姐,只有她回来了,但是没过两天,忽然死了!神志不清的,说自己见到了鬼!”
“大娘,我这还是没明白,这跟水君有什么关系,不会就是因为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吧?”
大娘又拍了他一巴掌,“听我说完!”
越城:“………”
“水君是我们人间的君主啊,什么鬼怪不是在他的管辖下,那女子见到了鬼,可不就是水君指使的!”
越城一听,顿时对她竖了拇指,“大娘,您真是骨骼清奇,头脑发达!”
那妇人是个没文化的,被他这八个字砸下来,有些懵圈,但还是从他的手势上看出了他的意思,顿时笑开了花。然后,又又给了越城一巴掌,“你这孩子净会说好话,这哪儿是我想到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就是跟你说说!”
大娘转身走时,还不忘转身对越城笑笑:“嘿嘿这小伙子。”
越城赶紧笑着对她点点头。
虹皁走过来看看已经走远的那个妇人,又看了看越城,“问出什么了?”
越城敛起了笑,“问出凶手了。”
“真的?谁啊?!”
越城看了她一眼,“你。”
说完转身又往回走。
虹皁在后面无言以对。
“你又来这里干什么?!”看他抬腿又要进去,虹皁只怕他再去磕两个头,赶紧拉住他,“主,公子,你别冲动,虽然你拜的是你自己,但是这几个头磕的也有点亏。”
越城冷静地看了她一眼,扒拉开她的手,“你有病?”
“主上!”虹皁赶紧跟着他进了庙里。
此时庙里还有很多香客,连刚才的妇人也在那里。
越城径直走到佛像前,在地上捡了根木棍,啪啪响地在供桌上敲了几下,“别拜了别拜了,听我说两句!”
正在跪拜的几位香客一脸震惊地看向他,外面排队的听见动静,也都一拥而进,凑个热闹。
“你这娃子怎么又回来了?!”那妇人看见是他,急了,“你快过来,你这样是对水君的大不敬!水君要怪罪的!”
越城仿佛没听见般,麻利地翻上供桌,站在上面,拿小棍戳着“水君”神像的脑袋,“乡亲们,水君是个什么玩意儿大家心里都清楚,他虽为神,却做的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事来,他有何资格值得我们跪拜!”
“他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