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皁叹了口气,“他若是不在,这桌酒钱我可是付不起。”
越城摆摆手,“怎会。你不是通知过他了。”
“我前几日确实对他说你最近可能会去,让他这几日在店里,但你那边没个准信,我也没说具体时间。”
越城笑,“小北向来最乖了,定不会乱跑的。”
虹皁招招手,那店小二就跑过来了,“客官,您还有何吩咐?”
“去把你们店主叫来。”
小二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客官,我们店主……不在,要不,您先把酒钱付了。”
“哦。”虹皁看向越城,“最乖了。”
小二转向越城笑。
越城丝毫没在意虹皁的态度,对小二道:“把易德叫出来。”
小二问她:“您认识我们管家?”
越城平静地看向虹皁,“来了这么多次,连个店小二都不认识。按你这身段,也不应该啊。”
虹皁无言地翻了个白眼,对店小二说:“我前几日来过,是易德的好友,你只管叫他出来见我,就说有贵客。”
小二偷偷看了越城一眼,他弯了弯腰,“小的这就去。”
说着又小跑走了。
越城看着他点点头,对虹皁道:“小二这差事不错,日后你也可以尝试一下。”
虹皁:“……”
没过多大一会儿,确实有一个衣着规整的中年男人过去,他先是对越城简单地鞠了一躬,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公子,我们里面谈。”
越城将筷子扔到桌子上,拍拍手站起来,“还是你请吧,我不认路。”
男子又弯下了腰,“折煞小人了。”
中年男人领他们去了二楼的包间,一关上门,他便对越城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小神易德见过水君!”
越城找个地方坐下,对他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奈何他头埋的太低,看不到。越城看向虹皁,虹皁了然,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越城问他:“小北呢?”
“小神已经派人通知了,掌柜的马上回来。”
“回来?”越城身体前倾,“他去哪儿了?”
“这个……”他又低下头,“小神向来不知大人的行踪,水君恕罪。”
“行。”越城直起腰,手指敲了敲桌子,“给我添壶茶,我在这儿等着他。”
“是,水君稍等。”他将水壶带走,退了出去。
“虹皁。”
“属下在。”
“按我之前跟你说的,出去探探情况。”
“是。”虹皁也领命出去了。
越城不是个闲的住的。他在屋里转了一圈,便推开了包间的门,刚好碰见那个接茶回来的人。
“水君,您怎么……”
越城摆摆手,示意他放屋里,“我在附近转转,你不必管我。”
“是。”
越城背着手下了楼,又找了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坐下,问店小二要了壶酒,自己在那自酌自饮。
旁边一群素服男子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聊天,越城听了听,无非就是一些仕途不顺,壮志难酬的抱怨。
看来是群落魄书生,越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