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神医!”虹皁叫着叫着,人就没影了,她扭头看越城,发现他依旧笑着站在那里。
虹皁气的翻了个白眼,她一跺脚,不管他死活了!
越城像没事人一样对长泽道:“我去给你搞一个所属令牌,让虹皁先带你进去。”
长泽沉默着点点头,跟虹皁进去了。
“刚才那个医仙的话什么意思?越城经常这样?”一路上,长泽问虹皁。
虹皁就料到他会问越城的事,八卦心起,反问他:“你怎么如此关心我们主上?”
良久,长泽才回答道:“好奇。”
“什么?!”虹皁有些意外,“你对他好奇?”
长泽平淡的点点头,“跟他在里叶村相处过一段时间,感觉跟现在很不一样。”
听到里叶村,虹皁叹了口气,“里也村的他怎么样我不太清楚,反正你现在看到的越城,就是原本的他。”
虹皁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所了解的越城,高深,毒舌,特别损,个别时候,有些偏执和疯狂,从来不惜命。”
长泽轻轻的嗯了一声。没错,这也是他今天所见到的越城,不同于里叶村时的阳光开朗,更像是被一个驱散了幻想又回到现实中的游魂,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这条命。想起他之前说的,逃不掉的水神,他更像是还想着挣扎出来。
但是这种挣扎要怎么才有效,长泽不太清楚,所以他不知道越城想做什么。
虹皁又对长泽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渊神医不治,就说明主上没什么大碍。”
长泽问:“他与越城,关系很好?”
“你说渊神医?”仿佛长泽问了一个很毋庸置疑的问题一样,虹皁很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了。主上和渊神医,你别看他们天天冷冷淡淡的不说几句话,但是我觉得,没有人会比渊神医更了解主上了。两人天天心照不宣的,说个话跟打迷语一样,除了对方都没人听得懂,哼,两个有故事的老男人。”
长泽似乎心情不佳,没再接话。
虹皁推开越城的院门,她没进去,“这是主子的院子,你先在这里等着他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嗯。”长泽踏入院子,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空荡荡的,虽说院子不大,但没有东西也是显得有点空。往前走走,仅有一间的正房前有一颗树,看不出来是什么树种,绿幽幽的,树下摆了一张圆石桌子和石凳,算是这偌大的院子里唯一的摆件,难能可贵。
长泽在院里转了一圈后,实在没什么可看的,这院子就是一圈围了墙的空地,让人不想看第二眼。
现在回想一下里叶村越城的院子,跟这个有的一拼,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个没人气儿的东西。
长泽推开了这唯一一间正房的门。
站在门口,长泽连想进去的心都没有了,这个屋里的陈设,跟里叶村里越城的那件房没什么不同,无非就是,宽大豪华了许多。
这个人对吃住这东西,简直没一点要求!
“你这趴我房间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在里面看到姑娘了?”越城打趣着走过来。
长泽转身,越城将令牌吊在他眼前,“给你弄好了,有这个,日后说是水宫的人基本就不会再有不长眼的找你麻烦了。”
长泽接过,看到呢个蓝白色玉牌上刻着自己的名字。
“长泽”二字,还是越城给起的。
“只要是上天庭或者地府的麻烦,你拿这个牌子报我的名字,应该都能解决。”越城将门推的更大了些,“进屋还是坐外面?”
长泽选择坐外面,“所属令牌只是个身份的标志,怎么还能解决麻烦?”
“你的不一样。”
两人坐在树下的石凳上,越城给他倒了杯水。
长泽收起令牌,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我住哪?”
越城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长泽解释道:“我既然要在水宫待一些时日,不该有个住的地方?”
“哦,那个啊。”越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长泽见他为难以为是自己来的突兀了,越城并未做什么准备,所以颇为随和的说:“没关系,我住在你这里也可以,之前这样的院子我们二人也住过。”
越城忽然觉得,自己过于小心肠了,小精怪不过是心下好奇想玩两天而已,他没必要这般疏远。
越城仿佛释然一般笑了,“你来水宫做客,我怎能亏待于你,虽说我的院子不大,但水宫的其它地方可没有如此简陋,不会养不起你一个的。”
见越城这样笑,长泽心里也明朗许多,“只是一个住处而已,也不用费什么周章。”
“那怎么成,定得是最好的。”越城给虹皁传了个信,“我一会儿让虹皁带你过去,好奇的话自己在这里转转,拿着这个令牌没人会阻你。”
长泽点点头,“你呢?”
虹皁此时已经过来了,越城站起来对虹皁道:“给他安排个住处,离我这里近些。”
然后又转身对长泽道:“我出去处理点事。”说罢起身离开了。
虹皁给长泽安排的住处就在越城院子的后面,确实离的很近。院子不大,但各种东西摆放的很是齐全,不似越城那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