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吟回到家之后，便把今天宫里发生的事和季成端说了，对方若有所思，然后叼出了白纸。

“你觉得哪里奇怪？”

“就……”符吟也说不出来，“感觉有点儿戏？”

“皇上早就不满皇后，那件事只是个引子。”

“好吧。”符吟又想到，“你当时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去了承和宫。”

“你早知道是皇后？！”

季成端顿了一下，才写到。

“我不确定，只是和皇后有关，我不认为皇后会在宫里做这种事。”

这倒也是，不过符吟又想到一件事，“其实我上次落水，我不怎么觉得是皇后做的，反倒怀疑林妃。”

“为什么？”这件事可完全是在皇后的地盘发生的，他不认为林妃有能力安插人在皇后宫里。

“其实……”符吟开了个头，把永乐和林妃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边。

季成端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

“永昭才是皇后的女儿。”

虽然听起来很无稽，但是细想之下好像一些都说得过去了。

等等，那太子和林妃之间？

季成端也把自己在那个破旧宫殿看见的事告诉了符吟。

符吟震惊了：“等等！你不会是觉得林妃和太子有一腿吧！”

季成端瞥了瞥她，那目光阴嗖嗖的。

有股醋味儿。

符吟哭笑不得：“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毕竟林妃都能当他的母亲了。”

“所以你才更要小心他！！！”

季成端气愤地字都写飘了许多。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出去走一圈。”

符吟刚要走，季成端便咬住了她的袖子。

符吟：“？”怎么又来？

“把药喝了。”

符吟无奈，只能乖乖端起桌上的药碗，咕咚咕咚喝下肚。

她还把碗倒过来展示在季成端面前，就像再说，看清楚了吧，我可喝完了。

…

接下来的日子非常平静，明明说好了会派个管事宫女过来，都好几天了，人影子都没见着。

倒是季渊过来找她了，还特意让她支开季成端。

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在宫里，那个时候简直把她震惊到说不出话，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符小姐。”

这一叫把她扯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