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成已经由不耐烦变得有些恼怒起来,杨茹楠却是站一旁越听越觉得有意思,虽然真的很扯,但是敢跟她爸爸争锋相对的人,可不多见。
爸爸,为什么不让小陈哥哥试一试?杨茹楠说道。
试什么试,小小年纪不务正业,搞这些封建迷信。
杨世成恼怒道:现在我送你们回家,你要是再继续说下去,别怪我不讲情面。
可是就在他正要往前走的时候,却发现陈八荒已经先一步来到了奥迪车前。
围绕着奥车转了两圈,看得出来这是一辆新车。
这车是新车,买了之后,就没离开建州。
提车的时候我还专门找了,我们局技术部门的业务能手跟我去看的。
什么可疑的都没有。
陈八荒没有说话,目光锁定在了车子底。
他躺下身子,眼睛盯着底盘,然后伸手一撕。
哗啦
一声脆响,一张黄色的纸钱出现在陈八荒手中。
那纸钱惨白的下人,上面缠绕着无尽怨气
杨世成呆立当场,惊骇不已:纸钱,我的车子底下怎么会有纸钱,谁干的。
他本就是刑侦出生,一眼便看出那纸钱有些时日了。
这些纸钱,还不足有这份杀气。
陈八荒微微眯起眼,仔细审视着纸钱上的纹路。
接着,有滑入奥迪车底,摸索之后,又拿出了三尺白布。
那白布便是出殡时孝子贤孙头上戴的白布。
杨世成眼睛瞪得老大,没想到自己车底居然卷入这个玩意。
可是陈八荒的手依然不停,有拿出一只红色的寿鞋。
杨世成身躯微微晃动,杨茹楠那般大大咧咧的性格,现在也缩在杨世成身后微微颤抖。
陈八荒把东西放在地上,再次翻滚进入车底,三分钟后,他的手中多了班长黑白照片。
遗像!
遗像主人很年轻,一个瓜子脸女子,五官精致,长发高盘,只是目光带着凶厉,盯着遗像看,让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