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管你的事!古芳华面色一白,像是被戳中痛脚一般,猛地推开女道,眼底生怒,你应该担心你自己!谢姑娘方才来过,你应该知道,不知道你能不能瞒住她!
女道嗤了一声,我来时已经调查过,她并不精通蛊术,又不曾剖开你的血肉看看有没有蛊虫,便是想查也查不出所以然来。你们都太看重这个谢欢了。
古芳华疼得有些迷糊,不知道她这句:aa你们aa指的是谁。
她抬起被汗水遮蔽的双眼,低声:我再问你一遍,这法子当真不会害到人吧?
要害只能害你一个。女道说道:我与你说过了,种下母蛊的人,轻则减寿二十年,重则只得七月七日的欢愉,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可能,你别是后悔了吧?
没有。古芳华痛得缩成一团,口吻却异常坚定。
这蛊对她来说,有没有妨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会伤害到李衢就行。
你还真是痴心。
窥探到她的心意,女道满眼轻蔑,转身离开,也不管古芳华能不能受得住这挖骨焚心的疼。
谢欢和众人再次回到太子府时,李衢刚看完一份邸报,是华雪河带来的,在边城疫病的治疗防御邸报。
李衢本要再问问华雪河详情,瞧见谢欢和单阳子等人走进来,便站起身来,迎过来:你这刚走没多久,又回来了,可是找到什么治疗芳华的办法了?
谢欢点点头,瞥了一眼旁边的年轻男人。
单阳子和玄真也一块看了过去。
华雪河穿着一身官袍,瞧见谢欢看过来,冲谢欢略略颔首。
李衢见状,便道:这位是华雪河华大人,也是芳华的舅舅,这次过来是跟我汇报边城疫病一事,也是顺道来看看芳华。
原来是华大人,失礼。谢欢福了一礼。
华雪河屈身,姑娘客气。曾早听殿下提起姑娘,一直无缘相见甚为遗憾,不曾想今天便见到了。听殿下说,芳华的病是由姑娘医治的,在下在此多谢姑娘相助。
华大人言重了,治病救人本是我们应该做的。谢欢说着看向李衢,不知我来的是不是时候?
无妨,先救人要紧。李衢道:有什么法子可以救芳华?
这法子恐怕还得太子殿下相助。谢欢道。
李衢和华雪河对视了一眼,道:需要我相助?
古姑娘得的不是病。谢欢道:是一种蛊,名曰欢愉蛊,是情蛊的一种。
蛊?华雪河与李衢都惊了。
华雪河猎书众多,曾见一书提过蛊术,但书上所言,全都是剥皮拆骨等邪恶蛊术。
华雪河一听到蛊,立即想起看到过的书,连忙道:很严重吗?会危及生命吗?
确实有些妨碍人寿。谢欢微微点头。
华雪河眉头便皱了起来。
李衢忙问道:欢愉蛊,情蛊aaashaaash他一顿,面色微白,恍然。
怪不得,谢欢之前让他不要靠近古芳华,衣食用具都要单独开来,难不成就是因为这蛊的影响?
我也中了这蛊吗?李衢后知后觉地问。
谢欢,并未。蛊毒母虫需要在一方体内种下七日后,才会生出子蛊,用以种在另一方身上。从你们之前说过,古姑娘开始不适起到现在,我算了一下,满打满算四天,子蛊还未出生。
没有子蛊,就不存在种在李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