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苏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下来,跟着唐珂往回走。
李乾则留在谢欢身边。
瞥见李乾在谢欢身边坐下来,萧长煜黑了黑脸。
谢欢并没有察觉,反倒是李乾,先注意到萧长煜的低气压,偷偷拽了拽谢欢的袖子。
谢欢这才看向萧长煜,噗嗤一声笑了:大哥,你是在跟一只鬼吃醋吗?
萧长煜一本正经:没有。
安啦安啦,他就是一只鬼,我见他有机缘,才收留他在身边,若他将来做了阴官,也算是我的功德。况且人鬼殊途,你就别在意他啦。谢欢笑盈盈地宽慰起萧长煜。
李乾配合地点点头,别说他对姑娘没心思,就是有心思,姑娘与他道不同,他们也是不可能的。
萧长煜缓和了些面色,轻轻地嗯了一声。
大家伙坐在原地等了片刻,等着唐珂和桑苏带早饭过来。
片刻之后,就见唐珂白着脸,与桑苏一前一后,冲了回来。
不好了,出大事了!她大喊着。
众人一个激灵,全部站了起来。
韩式风扶住唐珂,问:怎么了?是不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观内,观内唐珂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观内的弟子,全都殒命了!
什么?众人脸色一变。
唐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刚刚出了垂赤峰,就闻到了一阵血气,冲回去一看,就发现里面到处都是尸体
怎么会这样?韩式风和梁山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桑苏还算平静地补充道: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回去,就看到到处都是尸体,而且我检查过,没有打斗的痕迹,每个人都是被一击毙命。
梁山颤抖地道:一百多号人,全全都没了?
桑苏点点头,他和唐珂清查了一下,确定都不在了,不过
少了一个人。她确认过,观内尸体中,少了一个人。
韩式风哑声问道:谁?
是,是唐珂张不开嘴似的,半天终于说出个人名:是秦连山,秦师兄!
怎么会是他?!韩式风备受打击似的,踉跄了一步。
唐珂呜咽地哭着,说不出话来。
满门皆灭,只有一个秦连山,找不到去处,且观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很明显是观内人所为。
而秦连山的嫌疑,不言而喻。
谢欢见此,便问:秦连山是谁?
我,我们的二师兄。梁山红着眼,拳头攥紧,重复地道:我们的二师兄!
秦连山,是紧跟着韩式风入的道观,已经有三十多年。
且秦连山的师父,是玄天派曾经的掌教,只是早些年身故。
秦连山向来以刚正不阿,极其守规出名,在玄阳观是有名的黑脸将军,比韩式风更令人畏惧,小辈们生怕他抓到一点错处严惩不贷。
要说整个玄天派的人,都有可能变成叛徒,唯独是秦连山,他们不敢相信。
但现在,事实摆在他们眼前
糟了!那我灵云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