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同样站起身来,看着比自己还略高一些的连擎。
该说的我都说了,殿下。
连擎置若罔闻,提步走出茶馆。
秦羽转过头,看着桌上的茶钱和两杯还有余温的茶,同样头疼。
谢欢并不知道连擎这番去找秦羽,并不是简单的送钥匙,连擎回来的时候,她正好推脱着累了,结束牌局。
看到连擎回来,谢欢便走过去,接过他脱下的外套,道:见到秦羽了?
连擎微微一点头,似乎有些疲惫,谢欢还以为他身子不适,立即扶着他,问道:要不先上楼休息会儿?
连擎刚好不想坐在人堆里,接受各种询问,便点点头。
谢欢立即扶着他,回到楼上房间。
扶着他在床边坐好,谢欢将衣服放到旁边的衣架上,走到一旁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你先喝点水,我再给你探探脉。
说着便伸出手,想要探一探连擎的脉息。
连擎却手一翻,握住了她的手指。
谢欢讶异,抬眸看他,怎么,哪里不舒服?
连擎握住她的手,将杯子放到一旁,用力一拉,将人拉入怀里坐着,下颚放在她的脖颈上才道:没什么不舒服,我很好,只是不喜欢见秦羽,有点头疼。
谢欢闻言哭笑不得,伸手推了推连擎的下巴,你说你是不是自作自受?我早就说了,还是我去送,你非要自己去,结果倒好,本来身子就不好,何必强迫自己呢?
语毕,她抬起连擎的下巴,跟他额头碰额头,感觉到他的额头有些冰凉,又皱起眉,是不是出去的时候冻到了?
嗯,有点。连擎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搂住谢欢,竟好像在撒娇似的:所以你得抱紧我,这样才暖和。
谢欢失笑,瞥见旁边的被子,旋即拉着他在床上躺下来,翻身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滚进他怀里,这样就暖和了。
连擎似乎轻笑了一声。
谢欢抬起头,便看到他唇角一抹还没来得及流逝的弧度,笑意更甚,可想到连擎的身体,又不免有些担心。
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中午的时候,你的脉息很不对劲。
连擎搂着她,有些困意似的,嗯,现在好些了,大约是有些排异,不舒服。
谢欢不解,可怎么会这样呢?我想了好久,这是你神识留下来做的躯体,怎么会排异?
一下午在打牌的时候,谢欢都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这件事。
起初她关心则乱,忘了这些细节,下午时想起来,便觉得排异这件事不应该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