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衣脱掉,湛千城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陈安好都没有在他身上找到半点伤口,连一个针眼大的伤口都没有。
难道,他的伤口在下身?
陈安好正想着,原本,湛千城突然抓过她的手,就这么把陈安好压在床上了,下一秒,就用他的唇堵住了陈安好的唇,缠绵悱恻的亲吻着她。
陈安好瞪大了眼睛。
唔唔唔,猝不及防就被袭嘴了!
深深的长吻过后,湛千城放开了陈安好,虽然他很想把陈安好就地正法,但是,他那里刚刚进行了手术,不太适合激烈运动。
他躺在一边,缓缓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嗯?
被他放开后,陈安好第一时间,是纳闷。
按照以往的定律,她本以为,湛千城会就这么把她吃掉,但是,他居然放开了她,他居然放开了她
他居然放开了她!
湛千城,你怎么了?陈安好纳闷的喘着气息,看向躺在床上的湛千城。
怎么?你很希望我接下来扒光了你,然后狠狠的和你
湛千城转过头,戏谑地看着陈安好,之前和她闹的不愉快,都在一个法式长吻后烟消云散了。
才没有!
陈安好死活不会承认。
对于这种事情,她总是比湛千城想的要羞涩的多。
你的表明分明就是在说你有。湛千城打定主意戏谑她,实在是难得看她又娇羞,又想暴走的样子。
她的每一个表情,他多很珍惜。
他就是想要她在他眼前展露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他,他他他
陈安好被他这么戏谑的盯着,瞬间,她被刺激的有些丧失了理智,喂,你是不是不行了?
说话的同时,她还径直盯向湛千城的腰部及以下
回答陈安好的,是一个爆栗和湛千城的低吼: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行!
他不行?
他不行?
他,只是暂时不方便而已!
嗷ashash
陈安好突然被打打了一下,顿时伸手捂着头,轻叫出声。
湛千城黑着脸看着陈安好,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激动,我只是现在身体不太舒服,等我好了,我会让为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汗颜!
陈安好:
她想淡定,不想汗颜啊
梁景文的画展在陵城美术馆里举行。
形形色色的人观赏梁景文的画作,在走廊上挂着梁景文的各类画作,大部分是风景画,还有各类动物的画作。
在上百幅作品中,只有一副画中有人影的出现,画布的左边是一树的枝丫,遮盖了画的大部分,是一个女子坐在山上的亭子里面,身形消瘦,她的身影躲在枝丫的后面,分不清是谁的侧脸,她眺望着远方,看着远处的城市,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梁景文就站在这幅画的面前,像在想着什么,又不想在想着什么,他只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画,有些苍白的脸,眼底却有一抹忧伤。
为了避免自己莫名的忧伤,他转身离开。
景文!
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梁景文转过身,去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只是,来看画展的人很多,他只看到形形色色的参观者,每一个都是陌生的脸孔,却看不到究竟是哪一个熟悉的人喊出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