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好后香烛后,周弃便用打火机分别点燃它们!可奇怪的事,这几根香烛怎么都点不燃,这突然让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师叔,怎么了?”当然陈华良也感觉到了周弃的不同寻常:“这香烛正常情况下都能点燃的,可今天……”
“一会若是发生了什么不测,你第一时间保护好豆豆的身躯。”周弃盯着陈华良严肃道。
“那我们这法做还是不做了?”陈华良突然变得担心,打起退堂鼓起来。
“这东西都准备好了,你说的不都是废话吗?”周弃最讨厌的就是陈华良这么怂的性格了。
“是废话,是废话。”
周弃白了一眼陈华良,继续去点这些香烛,用打火机打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燃。
“师叔,我看这法还是……”陈华良又变得怂了起来。
“你跟我闭嘴。”周弃狠狠地瞪了一眼陈华良。
陈华良虽然年龄比周弃大,但他的胆量可不比周弃。
“周弃,你小子还在磨叽什么,怎么香烛都点不燃。”说着,严豆豆便从周弃手里抢过这打火机,“咔咔”几声后,她竟然点燃了这几根香烛。
周弃突然就变得惊恐起来:“不好了,这香烛不应该是由你来点燃的。”
“怎么?我不就是点燃了香烛而已,你至于用这样的眼神瞅我吗?”严豆豆不悦地看了周弃一眼。
不是同道中人当然不明白这其中的寓意。
周弃和陈华良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这香烛必
须是做法的人点燃,要不就是求做法的人点燃,如果被不相关的人点燃了这香烛,那便意味着麻烦来了。
“喂,你小子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严豆豆恶狠狠地看着周弃大声道。
周弃和严豆豆本来就是不打不相视,他淡淡一笑:“当然是你好看,我才看你了。”
“你流氓,难道不知道本小姐已经名花有主了。”
“知道啊,可你不是还没有结婚吗?这证明我还是有机会的。”周弃从来就不是一个正经的人,虽然现在这事情很严峻,但他这样也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
三秒种后,他又恢复了严肃:“严豆豆,这魂魄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我劝你还是回避一下。”
“哟,你该不会是没有这番本事吧,刚才陈华良不是已经替我们都封好了相门这就代表这屋子里的魂魄就不会上我们的身了吗?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话虽如此,但……
哎,算了,谁叫这严豆豆竟然把香烛都给点燃了呢?这说明她必然是难逃一劫的。
“师叔,你就别那么墨迹了,都替他们打开阴阳眼吧。”陈华良刚才虽然有点犹豫,要不要打退堂鼓,但这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也不可能半途而废。
随即,周弃便捏了一个指决,嘴里唠叨了一些他们听不懂的咒语。
马迷马迷轰……急急如律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