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静往手下看去,心中一惊,自己的手真的与这个手印契合,这……难不成真是她的。
“这……真是我的?”
陈华良与严豆豆也是不解,他们虽然知道那黑影是凌静,却是不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弃。
周弃拿过纸张,点了点头。
“你若是不信,我还有证据。”周弃将手放到兜里,从中拿出手机,用手翻了翻,将手里递给凌静看。
“这……这是我?”
“对咯,昨天晚上梦游的你。”周弃说话间又将手机收回。
“可是我从不知自己有梦游的习惯啊。”凌静不解。
“凌女士,若是之前,也许你并未有梦游的毛病,可是一切都碍于那张画。”陈华良直接接过话题。
“画?可是我母亲画的那副?”
“正是。”陈华良点了点头。
“可是那只是一个死物,又怎能会带来影响呢?”凌静皱起了眉头。
“话不是如此说的。”陈华良摇了摇头,“万物结可活,又皆如死,不过在于一瞬而已,没有绝对的说法。”
“那可怎么办?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了。”
凌静面色有些不好,她并不想丢了这幅画,它陪伴自己多年了。
“凌女士可是怕丢了这幅画?”陈华良心中哪有不懂的道理,开口询问。
“嗯,它陪伴我已久。”凌静轻声回道。
“哈哈哈,那凌女士大可不必担心,我师叔来了,要做的也只是给这画挪一个位
置而已,不会夺人所爱的。”陈华良说话间还看了看周弃
凌静面色好了些许,开始正视起来周弃,她没想到一个年轻人会被称为师叔,一开始自己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仅有些羞涩。
“多谢这位先生了,还劳烦请你帮忙。”凌静看向周弃,面带微笑,礼仪倒是好的。
转眼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当然,我会加钱的。”
“不用,那我直接将画摆放其他地方了,还请求凌女士莫要插手。”周弃摇了摇头。
“这是自然,只要它还在就行。”凌静面带感激。
周弃没有接话,直接拿下画,往洗手间走去,到了地方估摸了一个位置,将画挂起。
“敢情你说的地方,就是挂这?你可别骗人家姑娘。”严豆豆环着胸,看着洗手间旁挂着的画。
“这……这是不是不太好?”凌静一时也有些无语。
“凌女士外失去这幅画和挂在这里选一个。”周弃拍了拍墙。
凌静沉思片刻,也知道只有这个法子了。
“多谢两位先生了。”凌静行了一礼。
“无事,记得万不可将此画换位置。”周弃嘱咐道。
凌静点了点头。
一行人从凌静家出来,周弃吐了一口气。
“没想到你还真有一点本事。”严豆豆率先上车,坐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