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队队长崔金逸手捧鲜花,身后跟着一大帮朋友,他们各司其职,扯着彩条的、放彩带烟花的还有捧花的,整个一“热烈庆祝宴龄出院”喜庆队。
与之格格不入的是九夏安和沈一瑰。
霸总队担当九夏安带着秘书、助理和保镖,而沈一瑰是黑衣人战队的队长,他带了足足三十个黑衣保镖,看起来一言不合就要打人。
房间很大,但是也挤不下这么多人,所以一部分人站在了门外。
三方势力对峙,沙雕队气势最弱,胜者将从沈一瑰和九夏安之间决出。
这个时候就要看宴龄了,他毫不犹豫的站在沈一瑰这边,把崔金逸也叫过来。
“金子,看到九夏安那些人了吗?一会动起手来把九夏安往死里打,打死算你的。”宴龄给崔金逸下令,他是崔金逸的老大,崔金逸得听他的。
“包在我身上,打不死你去补刀。”崔金逸比了个欧克的手势。
“夏安,让我们过去,宴龄要和我一起回去。”沈一瑰道,他不可能跟着宴龄这个小孩子胡闹。
能好好谈最好,动手是最后的选择。
“他是我的未婚妻,你带走他算什么意思?”九夏安没有一点让路的意思。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未婚妻在这里,谁是你未婚妻?快点让路,好狗不挡道。”宴龄反驳九夏安,他老婆在这呢,狗男人别瞎说。
看戏的沙雕队成员们都惊呆了,现在这里的三位是什么关系?谁是谁的未婚妻,关系怎么这么乱?
按着宴龄的小脑袋把人往后推一推,沈一瑰示意宴龄别乱插嘴,“夏安,结婚的事需要两个人都同意,但是宴龄不愿意,我不想和你动手。”
“这件事我同意就行了。”九夏安抬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保镖去把宴龄带走,“把他带走。”
两个保镖一动,沈一瑰这边的保镖也跟着上前,挡在沈一瑰面前。
“看来非要动武了。”沈一瑰对此有些无奈,他笑了笑,让崔金逸带着宴龄先走,他来拦住九夏安。
外面有沈一瑰准备的车,只要他们到外面就有人接应他们。
两方人打了起来,沙雕队成员混水摸鱼,把宴龄给带了出去。
一边往外跑,崔金逸一边问宴龄:“卓明然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我跟你说卓明然可不是你能惹的,你别招他。”
看惯了宴龄换男友,更是知道宴龄昏迷两年的原因,崔金逸是真的怕了宴龄再翻船。
要是弄翻卓明然这艘巨轮,宴龄绝对死的不能再死。
“我和他的关系非常亲密,你不用操心,我有分寸,我又不是傻子。”
“你是个颜狗。”看到好看的就想扑,最后脚踏两只船还翻了。
“……”啊这,他明白崔金逸的意思,但是现在他已经改过自新了,除了沈一瑰,他谁也不招惹了。
一行人终于跑到了外面,但是病房内的战斗暂时还停不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沈一瑰才叫停,他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对九夏安说:“宴龄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我们这边没必要继续打了。”
“你这么在乎他就保护好他,别让他落在我手上。”九夏安一抬手那些保镖就都退回到了他身后。
“你想战,我奉陪。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夏安,你知道最后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你了解我就知道告诉我结局也没有用,趁我现在还没有生气把人送回来,不然等我抓到宴龄我会捏碎他的骨头,我说到做到。”
“你可以试试看。”沈一瑰目光凌厉,脸上是皮笑肉不笑的一抹浅笑。
两个人的气场互相碰撞,房间的空气都因此停滞。
僵持了那么几秒,九夏安冷笑一声,带着人毫不犹豫的走了。
眨眼间这里只剩下沈一瑰和他的保镖。
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九夏安会对宴龄这么执着?沈一瑰揉了揉太阳穴,根本想不通。
九夏安从来都不会对什么执着,因为九夏安什么都不在乎。
九夏安自负自傲、冷漠又冷血,除了自己和他,九夏安把所有人都视作弱智、低等生物。
从小和九夏安在一起,沈一瑰再了解九夏安不过,那么宴龄身上有什么是九夏安痴迷的?
在他眼里宴龄自然哪哪都好,毕竟是自家孩子,但是他不觉得九夏安也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