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气乐了,半天才问,去医院检查了吗?
啊?
顾一念脑袋有点懵,还要检查吗,一次不至于怀孕吧,再说我安全期啊。
月歌一巴掌呼她脑袋上,我特么是让你查查自己有没有被传染上什么病!好歹也是高校研究生,你特么脑子里装得是屎吗?
顾一念
不会吧,我看他也不像是那种胡来的人
你不是说你没看清他长什么样?
顾一念闭了嘴,钻进被窝直接关了灯,睡觉睡觉,坐了一天飞机,真累。
说着还特别大声的打了一个特别假的哈欠。
死样儿,你就跟我装吧!
说完,月歌翻过身,将自己这边的台灯也给关了。
房间里一下就暗了下来,静悄悄的谁都没说话。
过了好久,顾一念才轻声道,你说,顾景遇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来找我?
月歌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声音也很轻,你不会告诉他的。
你又知道了。
月歌没说话。
那天,顾一念打电话,用那种轻松地语气,说自己初夜祭天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丫头心死了。
她如果真的想让顾景遇知道,那通电话就会打给顾景遇,而不是她。
心里明明难过的要死,嘴上还故作轻松,拿着倔强掩饰自己的伤口。
你要是个男的多好,顾一念小声道,咱俩青梅竹马,你娶了我就行了,不对,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管男女,不然你跟你们家小狼狗分了,跟我好得了。
行啊,月歌声音懒散,你去找他打一架,能打赢我就跟你。
顾一念嘴角抽了抽,我发现你最近跟乔聿北在一起,说话越来越不像你,说脏话就算了,还特欠揍!
月歌回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挑眉道,有吗?
就这德行,你这是来跟我秀恩爱的吧。
想多了。
月歌翻过身,将被子裹了裹,睡了啊。
顾一念没再说话,大概是飞了一天,真的累了,没一会儿,月歌就听见这家伙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她偷偷拿过床头的手机,想给乔聿北发短信。
编辑好要发的时候,顾一念的声音突然冷不丁的从背后传来,不是说要让他学着长大吗,这么快就按耐不住想去安慰人家啦。
月歌吓了一跳,火速删掉短信,面不改色道,我看时间呢。
说完手机关机放到床头柜上,你不是睡了吗?
顾一念哼了哼,我看你有没有趁我睡着偷偷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月歌嘴角抽了抽,神经病,睡觉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