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的女神。

这个叫法是傅双双特意叫出来调侃江野的。

因为傅双双发现，江野竟然暗恋了那个女孩儿七年，默默守护，从不告白，一想起她还极度自卑，那女孩儿在江野心里肯定是女神一样的存在，所以傅双双的叫法也相应而出。

不过江野不喜欢傅双双这么叫，他嫌不好意思。

这不，傅双双一说，江野就剜了她一眼。

隐隐还含着羞，看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裴宣等不及，抓着程肃的肩膀就直怂拉，“快说快说。”

程肃无奈一笑，“这我哪还记得清楚，我那时候还小，就是在窗户里看了一眼。”

裴宣不信，“在窗户里看一眼就知道她好不好看了？”

“我是还小，但不是瞎。”程肃逐渐认真起来，“那还是我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人。”

傅双双实在时太好奇了，“漂亮到什么程度？你现在回想起来是什么感觉？”

“说不出来的漂亮。”程肃笑道：“其实我已经记不清她的脸了，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每次想起来，都……”

他卡了一下，然后伴随着轻微的肢体动作，认真解释，“都给我一种梦一般的感觉，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傅双双点点头，明白了。

白瞿苏妈妈在程肃的记忆里已经逐渐转化成了一种类似幻想的存在，她的确很美，甚至美得毫无攻击性，所以才能让程肃一记就是这么多年，现在想起来都还忍不住

下意识美化她。

傅双双能明白程肃的感受，但裴宣这个马大哈可不能，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是你看见美女就挪不动脚了吧！”裴宣哈哈大笑。

程肃笑着斜睨了他一眼，“爱信不信。”

江野神情柔和，显然程肃的描述又让他想到了他的女神。

傅双双拍了拍手，唤回大家的注意力，“所以对于这件事，大家是什么想法？”

裴宣直白得很，“我没什么想法，你打我就打，你不打我也就不打了。”

傅双双看向江野和裴宣，“你们呢？”

程肃推了推眼镜，“都打到这里来了，接着打？”

只不过是加了几个外国人走后门而已，哪个公司没点骚操作了？他们想得太多了，白瞿苏哪有这么多心思来坑他们啊。再说了，要想坑他们，得先坑了川仪。

江野回神，回答淡淡：“打吧。”

玩手段也不怕，在场四个人，哪个人家里吃素的？

傅双双点点头，“那就打，走一步看一步。”

傅双双也舍不得那一千万奖金和这么久以来付出的努力。

最主要的，虽然川仪的操作很迷，但目前的变数还不足以让她警惕到放弃比赛。

比赛打完，傅双双照旧组织三人进行复盘。

今天的这场比赛没什么可复的，除了防火墙需要仔细讲，对手的合作和比赛能力不堪一击，没有丝毫战斗研究价值。

时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十一月底，当天下午，傅双双把前后修改了几

遍的设计稿投了出去，然后趁着闲暇，回复了伦纳德的私人邮件。

自上一次傅双双卖惨，伦纳德就逐渐和傅双双有了来往，知道傅双双是华国人，玩不惯外国的社交软件，于是自己爬墙下载了微信，从邮件交流逐渐转到了微信交流。

不过偶尔交流比较大篇幅学术问题的时候，伦纳德都是走邮箱的，傅双双有时候也不太理他，但很多时候对方提出来的问题都有一理的价值，所以就趁空挡回复一下，交流交流，看看哪些研究课题比较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