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嘛!”她瞅了瞅她的肚子,挑起两条英气的眉毛道:“和你一样吗?到时候带着球上战场?”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让妖娆不知道是该尴尬好呢,还是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好。
“不说这个了。”红叶摆摆手,“你那个婆婆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醒。”
“亏得没醒,要是醒了,恐怕你的耳根子就不清净了,夜辰怎么说,就让她留在这?”红叶真心觉得顾卿晚在这就是个大麻烦。
“到底是他的母亲,等她醒了再看吧,说不定受了那么多罪,性子会变好点。”
“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这两句话,你听过没,至理名言。”
红叶脱下身上的铠甲扔到一边,熟门熟路地倒了两杯水过来,一杯是她的浓茶,一杯是妖娆的,不过是白开水。
她喝了一口道:“不过呢,送她走太危险了,尉迟明辰很有可能会再出手。我看不如让你家天行给她多打几针镇定剂,让她昏死都这场仗打完。”
“别出这种馊主意。她就是醒了,又能拿我如何?夜辰没有对不起他,是她和尉迟清河对不起夜辰才对。若不是尉迟清河这个没脑子不开眼的偏心尉迟明辰,夜辰会有今天吗?”
那就是这对不合格的父母自找的,她可是个‘不贤惠’的媳妇,没兴趣撮合夜辰和父母和好,而且对于尉迟清河这个公公,他比顾卿晚更让她觉得不爽。
“她的确不能拿你怎么样?打也打不过你,骂你,估计会被夜家人群起攻之,弄不好嘴巴会被天行直接缝上。不过你也说了,他是夜辰的母亲,亲生的,到时候打亲情牌,怎么办?”
红叶大概是陪自己的老祖母看家庭伦理剧看多了,知道有些女人惯会示弱,要是心好,示弱那叫忍让,可如果是毒妇,那就是绵里藏针了。
“你不用操心我,夜辰不是耳根子软的人,他要是这样的人,我和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又是你那个什么前世因果吗?”
“是啊!”
前世的事,红叶曾从她嘴里不小心听到过,除了夜辰的事,还有她的事,妖娆说她前世就是她最好的朋友,这就让冰川一战时,那个叫凤舞九天的长得很像妖娆的影子会在那时对着她笑就有合理解释了。
可是她不管怎么回忆,都想不起前世的事,她也不是那等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听过也就忘了,不过既然前世和今世她们都是好姐妹,那她肯定是要好好照顾她的。
两人就顾卿晚的存在聊了起来,聊到半夜,红叶打着哈气准备回自己的帐篷睡觉了,这时沐宸来了。
“宗主,那个叫若邪的,拒不交代白乌鸦的事情,说一定要见您,说见了您他就将白乌鸦的一切告诉咱们。”
听闻,妖娆怔愣了一秒,“他要见我?”
“是。他一直叫着您的名字,如果不是需要他活着交代那些机体左手的构造是如何的,我和望月早就宰了他了。”
妖娆知道若邪被抓了回来,但基于两人之前相处的并不怎么友好,她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他是白乌鸦的人,但她也没兴趣为了上次被绑架,害的夜辰冒险来救她弄得一身是伤,还差点死掉的事去折磨他。
只要他肯说出白乌鸦接下来的对付他们的计划,又或是关于那些长着她脸蛋子的机体那左手的构造细节,她会让他死得痛快点,至少不会像上次那样受到‘皮球’一般的羞辱。
“见了我就肯说了?”
“他就是这么说的……”沐宸其实不想来打搅她,但觉得这个事好歹也要和她交代一下。
“好吧!”妖娆决定会他一会也好。
“小娆,你真的要去?”红叶听到这件事后,瞌睡虫全飞走了。
“他不过是阶下囚,那么多人看着,不会有事的,你去休息吧。”
“不行,你现在是孕妇。我和你一起去,看他要耍什么花招。走!沐宸,带路!”
沐宸点点头,领着两人去了长柠那。
长柠的身体情况时好时差,从庄流裳那中的毒虽然全部排出了体外,但对身体的损伤很大,还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调养,如果不是他信念坚定,求生欲望强烈,指不定就会变成植物人了。
他现在一门心思研究那台妖娆脸蛋子的机体,除了左手之外,他已经能百分百的复制出同样的机型,就那左手,让他始终找不到核心是什么。
由于需要若邪告诉他们这左手的核心原理,若邪变并没有被关进俘虏用的监狱里,说是监狱,其实就是在地上挖个深十米的大坑,将俘虏丢五花大绑地丢进去,上头罩个带电流的栅栏,并由十个夜家人看管,不过像若邪这种白乌鸦的精英高手,关他的话,这个监狱根本起不到作用,于是他就被绑在柱子上,用的是小凯的束缚锁,保证他没有可能强行逃脱。
妖娆到的时候发现夜岑也在,她的伤比夜鸷和轻一些,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还需拄着拐杖才能走路。
“阿岑?”妖娆喊道。
“宗主!”夜岑转首朝她作揖。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