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离开了,毓庆宫的奴才赶紧回禀太子。
太子挽留直郡王胤褆夫妻,商量如何处置宫内的事儿,在太子的心里,最信任的兄弟还是一起长大的胤褆了。
“保清,我做了隐瞒,不知四弟若是知道实情,会不会失望。”太子有些优柔寡断了。
在太子出生前,赫舍里皇后就已病逝,他能理解胤禛对德妃的母爱的执着。
“保成,你已决定就不能犹豫,现在,咱们二人咬死德妃是在生下十四之后更换的,你最好秘密的告知皇阿玛,老四和十四全部能保护下来。”胤褆赞同太子的做法。
太子安心道:“我告知老四在府邸呆着,十四关在书房内,多安排写功课就是了。”
“保成,你决定了,咱们就把这件事儿烂在肚子里吧。”胤褆提议道。
太子颔首:“保清,事情有些棘手,需要咱们协商着做的。”
此时,裕亲王和胤禛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着,云兮兮微蹙着眉头瞧着胤禛。
“爷,我总觉得裕亲王与太子爷在打哑谜,德额娘的事儿必有内情。”云兮兮吐糟道。
胤禛僵直的坐在垫子上,听到云兮兮的话,脸色越发难看了。
“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太子简直欲盖弥彰,应该是为了保护老十四。”胤禛苦笑道,“原来是这样,德妃从小就怼我爱答不理的,额娘总说,人绝对不能忘本,德妃是生母,需要恭敬的请安。”
云兮兮靠在胤禛的肩膀上,听他首次提到年幼的事儿。
“爷,这些事儿都打过去了,额娘肯定希望您能健康平安幸福,您总陷入在过去的事儿中走不出来,额娘肯定不开心。”云兮兮心疼胤禛。
胤禛捏了捏她的脸颊:“兮宝,你先睡一会,二伯准备的是鸿门宴,这顿饭绝对不好用的。”
云兮兮吐吐舌头,皇家的关系格外复杂,连实话都不能乱说。
“二伯应该是让善保来劝说我不伤心的。”胤禛嘴角微微上扬,“近几个月都没瞧见善保了,应该看看他了。”
云兮兮发现胤禛与裕亲王府邸关系极好,为何后来裕亲王支持八爷,而不是胤禛呢?
她呆呆的小模样,让胤禛有些心动,把那些烦人的事儿排期道了脑后。
“兮宝,善保是从小随着我一起玩到大的,其福晋是个大咧咧的人,适合做朋友。”胤禛告知云兮兮,希望两个妯娌的关系也能好。
云兮兮颔首:“爷,我肯定与世子福晋搞好关系。”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云兮兮扶着胤禛走下马车,发现车子停靠在一个不起眼的三进的院落前面。
“是家传的私房菜。”裕亲王朗声笑道,“这店主当年与我得一同出征的,因为伤残才回来的,继承了家里的手艺,在这里开设了私房菜,连费扬古偶尔也会过来。”
云兮兮瞪大了杏眸:“二伯,阿玛没提这里。”
“我们当年出征最后团聚的地方,你阿玛可是喜欢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