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能。宁家望族,百年荣耀,因其华裔的背景,更受当地人监视,所以,容不得他改变什么。
米初妍倒是已然接受,轻松应对: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去适应吧。
你不累?
所以比起伦敦,你更愿意带我在穗城生活,除了不忍我父母孤寂,还顾虑怕我适应不了宁家的累吗?
米初妍心思剔透,一语道破宁呈森从不曾跟谁透露的心思。
手机那端沉默许久,米初妍却是娇笑:宁教授你太小看我了!没有磨不了的铁杵,只有不努力的磨针人,磨针不成功,是因懒惰无为的女人
话未完,男子沉磁的嗓音忽地一句:妍妍,你在讲荤段子吗?
嗯?
你,好像在讲荤段子。
米初妍满脸黑线横逼额头,茫然道:我哪有?!明明在讲很严肃很正经的话题好不好!
隔着万水千山,男人性感磁哑的声音,不疾不徐:如果我没会意错,你刚刚是想向我表达你自己不是懒惰无为的女人?
对ashash
那你要杵?
嗯?
还要把它磨成针?
什么?
床沿的女人,似乎越来越不懂宁教授的语言焦点了,模糊的被他牵着思维,忘了推敲。
然后,他倏然笑谈:妍妍,你胃口太大了。虽然因为某些客观因素,我已经多时未与你鱼水之欢,但你想做成功的磨针人,下辈子吧。不对,下辈子也不能。
淡淡的,沉沉的,带着熬夜过后的哑湿嗓音,说着如此隐晦不明的暧昧话,米初妍只觉整个大脑,轰的炸开。
她发誓!她真的发誓!她绝对没有半分邪念的在讲那段说辞!
然,那端的男人并不理会她的驳斥,沉沉发笑。
让米初妍感觉糟糕透顶的,是在他沉笑的间隙,忽闻谁在喊:宁教授
接着,耳畔便传来手机那端隐约的交谈声,有些热闹,似是人不少。
米初妍着急,对着电话吼:宁呈森你在哪儿?!
在你母校的会议室。
啊ashash
米初妍想斥责些什么,然,话未脱口,那端急切:我要忙,先挂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