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许昭昭竟然是这样的人,亏得雅学还对她重点栽培,简直就是瞎了眼了。
文风铃暗笑,静静地看着许昭昭出丑,看她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
文徵听说后匆匆赶来,恰巧听到这些话连忙反驳,“胡言乱语,你们未知实情,怎么可以这样污蔑于人。”
陆家四郎有些不高兴了,笑道,“世子,如今这许昭昭可是欺负了你的亲妹妹,你身为兄长竟然不怜惜,还反倒帮她忙了?”
“莫不是,这许昭昭除了攀附顾家,还想要攀上晋王府吧?”
“陆公子,你父亲被侯爷参了一本,你有气不敢对侯爷出,竟然对一个女子出言不逊,还辱人名节,太学有你这样的人,可真是给刘博士争光啊。”
沉静带有磁性的声音倏然脱颖而出,顾子珩怒气冲冲赶过来,直接站在陆家四郎的面前。
见有人给许昭昭撑腰,那人有气不敢撒,只能后退了一步。
“太学学子,为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可如今竟然为了指责一个女子,奋起执言、怒目以对,原来太学所教都是让众人持强凌弱来的,真是让顾某刮目相看。”
那些人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被这么一说不免心虚,纷纷准备退场。
“不许走!”
顾子珩的朋友听了此事也特意赶来,堵住了门口不让他们出去。
“今日,顾某要澄清一言,许昭昭与我自小一同长大,顾许两家更是亲邻,得父母教令,同处求学,我自当悉心守护,不曾想到众人口中竟然成了攀附之意。”
“许昭昭乃雅学才女,名门之后,甚至连陆家也只得望其项背,又何来所谓攀附之意?”
陆四郎一听,脸都绿了。
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笑他一筹,论家世的确是比不上。
“还有静安寺一事。”顾子珩话风一转,冷冷地看着文风铃,那日并无旁人,文徵是个君子绝不会拿这些质词,所以,如此污蔑之人除了文风铃,还能有谁。
文风铃心中一颤,手脚无措地躲到了人群的身后。
“不知是谁起的谣言,我等亲眼所见,是县主不小心摔倒,可到了众人口中却成了许昭昭跋扈,谣传之人其心必诛,诸位,想必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吧。”
文风铃不敢反驳,众人见此便想,顾家一门亲眼所见,想来是做不了假的。
“最后,河东王世子,子珩看来,你这玉佩新泥未干,与尔等所言,许昭昭私藏也有一阵子了,为何这玉佩还是潮湿的?”
文廉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果然是新泥未干,满手都是湿的。
“虽天未下雨,可为白梅浇水早晚一次,想必是刚刚浇过水的,不知世子可有去那处寻找。”
旁边的仆从低下头,弱弱说道,“世子,对不起,是小人疏忽了。”
文廉恼羞成怒,剔了仆从一脚准备离开。
“世子且慢,许昭昭无端被众人污蔑,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
顾子珩是铁了心为许昭昭正名立威,可河东王与国公爷交好,许昭昭并不想顾子珩因为她产生了嫌隙。
她怯怯道:“顾翊,算了吧”
他柔柔地看着许昭昭,淡笑,“没事,别担心。”
顾子珩一个眼神,许昭昭便信了。
“还有在场的诸位,可是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