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林渡和惟一的角色忽然反了过来。
惟一掀开被子,钻进去,女土匪一样抱住林渡的腰:总裁大人,您看我可还行?
林渡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一边推她一边往后缩。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他逃,她追。他再逃,她再追。她不仅追,她还步步紧逼,强取豪夺。
男人!我会写字,磨咖啡,干杂物,还会给您暖床。我如此优秀,从了我难道对你就那么难吗?
林渡嘴角疯狂抽搐,妈的,这女人又戏精上身了吧?
惟一往他怀里钻,软绵绵甜腻腻的,像撒娇的猫儿:总裁大人,求你了,我对薪资要求不高的。
林渡义正言辞:不行不可以绝不可能,我的公司绝不可能雇佣一个废物。
惟一语气危险,七爷你确定?
怎么?你还想啊!草,又来。
他紧绷着身体,咬牙切齿瞪着惟一,如果可以,他恨不能将这个嚣张的女人拆吃入腹。
我不能人道对你有什么好处?松手!!他危险道。
不松。
松不松?
怎么?此时此刻七爷还想要威胁我吗?您、试、试?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林渡:
良久,林渡隐忍着痛苦,濒临抓狂道:好,如你所愿。
惟一奸计得逞,乐呵呵地收回了手。
两个人离的很近,呼吸相缠,月光像蝴蝶一样落在女孩儿纤长的睫毛上。但是气氛渐渐的变得诡异了起来。
在双方沉默了半晌以后,林渡终于没忍住,问:你没感觉吗?
惟一天真烂漫,单纯无害:没啊。我又不是没碰过别人的。
林渡脸色一青,怒火当即蹿上头顶,惟、一,你还和别的男人
惟一打断他的话,淡淡道:半个小时前,给你儿子洗了个澡。那时候碰的。
林渡顿时一噎,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他既无语又懊恼,偏偏又拿小女人没办法
然后,林渡郁闷了。
惟一最喜欢看林渡吃瘪了,她憋着笑,戏谑道:七爷,我放在餐桌上的剩菜剩饭是你偷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