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芬佳玩的一手好莲花,说话就只说一半。
她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她就是不说。
而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她要说的其实是:毕竟我已经习惯了她对我的欺凌。
于是,林渡的脸更阴沉了。
惟一,是这样的吗?
惟一:
的确不像话。快道歉。
惟一抿着唇沉默了片刻,才不情不愿地回答:
哦,好吧
然后,惟一退后了一步。
她说:姐姐,你准备好接受我的道歉了吗?
时芬佳怔住。
其他人也怔住了。
所有人的头顶上仿佛出现了一个大写的问号。
这句话听上去怎么怪怪的?
什么叫准备好接受她的道歉了吗?
这还需要准备?
那感觉,就像是个足球守门员听到敌方前锋对她大喊说:
我要射门了,你准备好了吗?
守门员从头发丝儿到脚指头都紧张了。
现在,此时此刻,时芬佳就差不多是这种感觉。
怪。好奇怪。
她心里陡然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她看到惟一冲她邪恶地笑了起来。
姐姐
时芬佳浑身莫名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下一秒
啊!!!
时芬佳的膝窝被踹了一脚,她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膝盖疼的她脸色发白。
这简直就是突如其来的变故,但不知怎的,大家竟觉得这并不奇怪。
时芬佳被林渡的人摁跪在了地上。
她懵了。
时家上下所有人也都被震住了。
时芬佳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林渡。
七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