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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终

水穴的上面,王佐和牧老七所待的地方是一间被空置出来的墓室,这里的空气因为下面水流的缘故变得很潮湿,他们下来时的盗洞已经被尸瘤虫给弄塌,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又被困住了。

关心被我惊慌失措之下捅了两下,但实际上我根本就没用多大的力气,王佐这货在给关心包扎腹部伤口的时候,还一脸鄙视地看着我。

之后我和牧老七都讲了下各自的经历,王佐始终跟在牧老七的身后,他们在幻花虚冢的下一层墓室里找到了盛姬的棺椁,而且这具棺椁在偌大的主室被拖动了七八米,三层椁盖都被打开,棺材里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从周围的环境来看,牧老七说这里已经被数伙盗墓贼光顾过,甚至就连盛姬的尸身都给弄走了。

当王佐和牧老七听到我说,在陪葬墓周围的侧道里见到过盛姬的尸首时,他们俩都诧异地看着我,牧老七的心思自然是想知道盗墓贼弄走尸体的原因,而王佐冒着金光的眼睛,时不时从我身上扫过,以为我从那具尸体上找到了宝贝。

“你还没说他们弄走盛姬的尸体到底要干嘛?”王佐开始不耐烦地嚷嚷起来。

“为了她肚子里还未被完全消化的天芒,而且老妖子推测那人可能已经得手了。”我用一种夸张地口吻,将惊异的氛围调整到极致。

“什嘛?真给这孙子捡了个忒大的便宜。”王佐一脸失落,嘴巴臭得要死。

我们四个人除了生死不明的陈瞎子外,只剩下牧老七的装备没丢,现在要想办法出去,得看老妖子的了。如果牧老七有办法,他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这么久,至于王佐这个愣头青,没人指望过他。

关心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牧老七水【穴】里的那些人脸灯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牧老七问他是不是在人脸上看到过一个什么字。

“莒”我和关心几乎异口同声地答道。

莒家自古以来都是和邪灵打交道的盗墓家族,他们不仅不怕邪,更会制邪,用邪,

这些从活人身上剥下脸皮做成的灯笼,只是他们的小把戏。他们的本事倒是一代代传承得很完整,无论怎样凶险的地方他们都敢去,大家都知道的越是凶险的地方,就越可能是一个金窟窿,所以他们莒姓家族的人,个个都很有钱。

因为他们干的都是些损人利己的阴狠勾当,所以被江湖上黑白两道所痛恨,历史上有很多团伙都对他们出过狠手,但他们到现在依然活得逍遥自在。

牧老七解释完后,站起身来,意识是该想想办法出去了,光在这蹲着是不行的。

“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走散的?”关心也站起身来,随意地问了一句。

“当时我们攀着绳子往下走……”王佐很清醒地边想边回答。

“有人跟在我们后面割断了绳子!”我抢着惊叹了一声,似乎是抓住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老妖子的意思是,以那人的能耐,他现在就在我们周围?”牧老七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可能!那人是想害死我们,怎么可能吃饱了撑着跟我们到这里来。”王佐觉得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我们这不没有死吗?你怎么还不明白,他那是想要逼我们去看一些东西,这就是他的目的!”我有点不耐烦地跟他解释,说话时的声音不自觉地压得很低,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然后我们四个人背靠背围做一团,仔细搜查着这间不大的墓室,但谁也没有注意到脚下,我和关心上来时的那条直道里的水位正在快速地上升。

直到水形成一条粗壮的水柱从直道里喷射而出,我们发现事情已经晚了。

很快,整间墓室里都注满了水,急得牧老七没办法直得从我和关心上来时的那条墓道又游下去。没办法,我们都跟着牧老七胡乱找路,在水里多待一分钟,就会多一点死亡的风险,因此我们必须马上找到能够透气的地方。

牧老七很明智没有往水穴那边去,而是相反的方向,一直

游一直游,游到我们真的都绝望了。

早知道是这样,下来的时候就带几罐氧气该有多好,可他妈谁会在下一个旱墓的时候带上氧气罐啊!那他妈这些海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谁来救救我们啊,我如果还活着,我绝对不会再干这种缺德的事情了。

这就是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心里面所想的,根本来不及和至亲的人道别,仿佛在世上存在的痕迹转瞬间就会消弥,在这种慌乱的心绪下,谁都没有去留心不断加速的水流。

最后我们不是游着前进的,而是被一股强大到恐怖的水流冲力带着飞速离开水穴附近,真的有在水里巅一下就十万八千里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四个人都默契地手拽着手,任由狂暴的水流把我们带到莫名的地方,后来我们确认我们来到了海里。

甚至看到一簇簇鲜艳的珊瑚焦,而在出口的地方,我们被一只巨大的白鳌截住,整个白鳌形状如小龙山般大小的东西浑身黑黢黢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两颗硕大的眼珠子在黑暗的深海里穿透出耀眼而神秘的光芒。

只见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正对着向它俯冲下来的强力水流,连同水柱里的四个人一起吞到它的肚子里去。

在冲进白鳌嘴里的时候,我还顺手摸了摸它森白的牙齿,犹如钢铁般寒冷,却没有动物的血腥气息,恍惚之间我好像又重新呼吸到了空气,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凉的板子上,然后我斜过头去看见关心,牧老七的和王佐他们都在,然后我也就安心地睡过去了。

那天夜里,山东烟台市临海的一个小镇上出现了一件怪事,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天就亮了,东边的海域上出现了两个太阳,吓得人们都差点以为是世界末日将要来临,或者是小日本又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们最终还是被白鳌给吐了出来,它另外还赠送了我们一条破烂的小船,用同样的水流冲力把我们送到烟台沿岸,在白鳌上我们都看到了什么?

一群身材矮小,耳部生着触角的哈噜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