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加尼在水云间停下。
江行简下车替她拉开车门,姜绥提着包下车。
“我自己上去就行,你们不是还有生意要谈?”
刚刚在车上程载阳说的,温景润快要到皇朝了。
他要是送她上去,这一来一会又要些时间。
男人单手插进口袋,盯着她的脸,淡淡问,“你自己可以?”
“这么一段路而已,之前也不是没一个人走过。”
男人看他一眼,走到驾驶座的车窗前抬手叩了叩车窗,“等一会儿。”
“得嘞。”
他非要送她回去,姜绥倒也没拒绝,慢慢地跟在男人的身后。
回到家里。
男人看着她进门后才又重新下楼。
深夜的皇朝才是最具灵魂的时候。
舞台上闪着炫目耀眼的灯光,还播放着热闹喧哗的音乐。
江行简和程载阳到的时候就看到已经喝了数杯酒的温景润。
他的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瓶。
一旁的经理如释重负,迎着两人坐下。
如实开口道,“温总来了皇朝后,不要命的喝,谁都劝不住。”
男人嗯了一声,探身一把夺过温景润手里还有半杯酒的酒杯。
杯子被抢走,温景润沉着眸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然后熟练而不紧不慢的拿了根烟出来,点燃。
青白的烟雾很快就模糊了他的面容。
他手中夹着烟,冷眼盯着那猩红的烟头,不温不火地道,“让你过来是拦着我喝酒的?”
“你要是没事儿做,你信不信我弄几个姑娘过来陪你玩儿,立刻打电话通知姜绥?”
江行简抬眸,英俊的面容愈发的沉。
“你他妈被女人甩了,对着我发脾气干什么?”
“被同一个女人甩三四五六次是老子逼的她甩你?”
男人毫不留情的嘲讽,似笑非笑,“钱花这么多,还吃力还不讨好,你不如听了你妈的话,随便选个女人结婚。”
“反正那些名媛闺秀看起来都一个样。”
温景润在那儿低低地笑。
“你这话,还挺有意思的。”
“你追着姜绥跑东跑西、跑上跑下,威逼利诱、步步为营,反正她不喜欢你,也没有打算答应你,你怎么不随随便便找个女人结婚?”
男人轻呵一声,嗤笑道,“你是不是犯贱?”
江行简没有吭声,盯着对面的男人一言不发,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温景润漫不经心地笑,猛吸了一口烟,“说起来,我们两个还都挺犯贱的。”
不愧是兄弟,都犯贱到一处去了。
程载阳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尽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忽然间,台下欢呼雀跃。
几人的目光往台上看去,温景润再也没有挪开视线。
他眼神专注的注视着台上跳舞的女人,脸色很难看,全身隐隐散发一股戾气。
皇朝自娱自乐,谁都可以上去表演,算是一场消遣。
每一个人表演完毕后,会有人竞价。
出价高者,跳舞者随心愿陪酒甚至陪g。
在这个人人不缺钱的地方,这无疑是狂欢。
“shewannarideshewannaflyflyfly”
女人的嗓音又魅又惑,手指随着音乐轻抚过身体的曲线,不下流却勾的人眼神都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