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
听着这家伙此刻还敢臭不要脸的说这话,我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领子:我问你,刚刚是不是你耍我?
怎么叫耍呢,别说的这么难听行吗?
好似没看出我眼里的火气,张六麒拍了拍我的手背:我和你小子说,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那是帮你,送了你一份天大的姻缘懂吗?
什么姻缘,就他妈这个?
对呀,就他妈这个!
听我说的强硬,张六麒也对我瞪起了眼睛。
这孙子假装生气,一把打开了我的手,指着我鼻子说道:你小子是真不识好歹,我问你,那幕鸾双美不美,好不好看,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全天下多少男人惦记呢,你还不高兴,切!
那你怎么不要呢?
我无福消受,吃不起呀。
那我就吃得起吗?
对呀,我看好你呀。
靠,你他娘能有这个好心?
当然,为朋友两肋插刀嘛。
谁是你朋友?
你呀。
滚蛋啊,咱们俩是敌人。
对,表面敌人,但在我心里你就是那种欠揍的朋友。
你刚刚差点害死我,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
为什么?
我故意的。
与张六麒一通快问快答,我是真被这个人的脸皮厚度折服了。
大叫了一声你爷爷的,我抬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结果一脚之下,我们两个人同时飞出,等双双落地后,我也算是认命了。
接下来的几天是平静的,天水派忙着修整破损的建筑,张六麒也把自己的伤势调整了过来。
我追问他当初的约定,问他什么时候给我解开法术。
这小子装傻充愣的敷衍我,最终被我问急了,他才摆出了一张臭脸和我耍起了无赖。
他说我这事办的不漂亮,哪是为他解决麻烦,分明就是给他招惹麻烦。
我和他大打出手,把天水派门人刚刚修建起来的建筑又拆的乱七八糟后,张六麒也玩起了新花招。
他向我要尸脑金丹的解药,说做买卖就得讲究公平,凭什么他给我解开法术,我就不给他解药呢?
我一听这话,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他脸上。
心说娘了个西皮的,这孙子实在是太狡诈无耻了。他显然是早打定了这个主意,别说我没解药,就算有,我也不可能给他呀!
就这样彼此心里较着劲,我在天水派折腾了起来。
炸山头,轰大殿,惹得张六麒带着一众长老天天找我决斗后,天水派的一个神秘老家伙,也终于被我招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