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遵命!此外,山下暗鬼隐隐异动,不知是否与他有关!”
“我等早有契盟,决不相犯,他不敢!”
“是!师尊,那徒儿告退了!”
“去吧!”
天将明时,道叔仍在劈着柴火。
“阿道,你怎么不睡?”道长看他那面容,吓了一跳。
“哦,我们快走了,我想把活计做完!”那人答道。
“。。。。。。去生火吧,给我把药褒上!”道长放下一个药包。
“这是。。。。。。”
“别问了,一切自有天意!”
“是!”
此时,世宽又来到草地。昨夜十五,月如明镜,他顺着旧路便上山了。
将死之人,哪还怕什么风寒狼豹!
同样的时辰,同样的地点,他站在那门旁。只是今日,那门口多了一位蒙纱的少女。
“世宽,你来了!”她柔声道。
“你是?”
“我是延年,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延年?”
“世宽,快进来吧!”
“你知道我要来?”
“当然知道!”
“我。。。。。。要见掌门大师!”
“好!”
她伸出手去,拉着他的手,进了园子。
世宽周遭看了一下,这里云淡风轻,真的自有一番天地!
园中一隅,凉爽静谧,一鹤发老者正在那里作画,背对着他。
“在下海世宽,见过大师!”世宽作揖道。
“坐吧,有茶!”他转过身来。一位五官端正、容色威严的老人。
“多谢!”世宽正好疲乏难耐,便取之饮过。
“你来此作甚呀?”那人问道。
“大师,”世宽再次礼道,“在下误闯尊界,犯了大忌,今日特来请罪!”
“既知有罪,便会有罚,你愿意吗?”
“在下义不容辞!”
“好,海世宽,那我要你离开那个世界,永远留在这里,接受吗?”
“不,这个我不能答应!”
“怎么,那个世界肮脏污浊,你竟如此眷恋它?”
“大师,愚公可以移山,滴水可以成河,万流终将归海,在下相信,只要众心清透,百业兴起,一切会好起来的!”
“你这是异想天开!”
“不,一定会的!”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在下不敢,只是这个不行!”
“既然如此,那你只有死路一条!”
“大师所罚,在下不敢违拗,只是当下我心愿未了,死后必孤魂难安,还请大师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