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这是哪里?”早晨,渭和苏醒过来。
“少爷,您醒了。这是离山下四千米的地方!”真武答道,“您都睡了十天了,只断断续续有些知觉!”
“十天,发生什么事了?”
“您晕倒了,口鼻流血,是那些挑夫大哥一个换着一个把您背上来的!”
“哦,世宽呢,还有进宝,他们怎么样了?”
“都挺好的!”
“他们在干什么?”
“没干啥,做些杂务而已!”
“哦。”
“奴才去给您端些水来!”
“好!”
过了一会儿,那端水来的却是进宝。
看那人饮过茶后,进宝责怪起来,“看看你,娇生惯养地还要跟来,实在太任性了。你这一躺,可把世宽害惨了,日日夜夜地守着你!”
“进宝,我。。。。。。”那人无言。
“病好了就赶紧下山去!”
“。。。。。。知道了!”
进宝走出门后,看见那人站在外面。
“进宝,别这样说,我没事儿的!”他言道。
进宝回了一眼,也满是埋怨。
“你知道吗,”那人又道,“若在家里,你还要叫他一声妹夫呢!”。
“。。。。。。你说什么?”
这日傍晚,那三人在厨房里各自对着一碗清粥沉默不语。
“道叔,这么多天了,道长也没个消息,太让人着急了!”世宽等急了。
“是啊,我也挺纳闷的!”道叔也叹了一口气。
“道叔,”进宝问道,“那我们自己去找,能找到不?”
那人警觉地看了他一眼。
“不行!”他摇了摇头,“别乱走啊,会迷路的!”
饭后,世宽便去看了渭和。
“今天咋样?”他拿起一个橘子剥开。
“挺好的!”那人应道。他的确好多了。
“嗯。吃吧,这就是药了!”
“好!”
他向他展颜一笑,那人却倏然变了脸色。
深夜,万籁俱寂,世宽闭目躺着,却眉头蹙起。
“草药。。。。。。草根。。。。。。与众不同!”他整理着这些讯息。
是植物,像草,形态有异!那它会长在什么地方呢?灌木从里,石头缝里,水源旁,雪山上?
山里也就这些地方。。。。。。既然不确定,那就只能一个个去找!
还有,道长去哪了,要那么久?下山?肯定不是。这方圆几里他都看过,根本没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