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也想陪你去!”那人眼色暗了下来。
“咳,”世宽展颜道,“谁都不用去了,都看过了!”
“哦!”
“我犯困,去睡了!”
“好!”
他更衣后,疲惫地倒在床上,眉头又蹙了起来。
该找的地方都找了,确实没有,难道它的来路真的有异?难不成那老道姑,便是中间人?
石头山,灌木,草地,雪山!他又反复理了几遍。
突然,他心中涌起一个怪异的想法:莫不是因为那样!
是吗,会是那样吗?他心中欢腾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一个人轻声进了房里,给他盖上棉被,然后熄了烛火。
夜风呼呼地吹着,他在门外,站了好大一会儿。。。。。。
“少爷,天凉,进屋吧!”真武扶着他。
“好。”
早上,道叔发现厨房里的竹篮,铲刀,水囊,都不见了。
“遭了,这家伙什么都没吃!”他心中一惊,赶紧将面和了起来。
“道叔,世宽他又上山了”进宝没见到那人,便寻到厨房。
“是的。”道叔应着,“你等我一会儿,咱俩得去寻他!”
“嗯!”
山坳间,那人踩着残雪,压出一串长长的脚印。。。。。。
巳时十分,他进入更高一层的雪山雾海里,然后寻了一块当阳的地方,静静地待着。。。。。。再往上的地方,雪层很厚,所以这里有泉眼,有山泉,有雾。而且,水源一路走着,下面一定有草场。
残雪被阳光融尽后,土层便露了出来,他要盯着那些土层,看看有何变化。
两个时辰后,那家伙还真没什么变化,就是雪化了,地面从潮湿变得干爽!
一忽儿,他饥肠咕噜起来,太饿了!
身旁只有雪和草地!忍!他打开水囊,饮了一小口。
又几个时辰过去了,天色渐晚,日头慢慢沉去,气温也开始下降起来,风四面八方地直往衣服里灌。
为什么,难道不是那样?他心慌慌的。饥饿令人不能安定心神,专注思考。
如果现在下山,他尚能在天黑之前回到庵堂,但他不想,他要呆在这里,看个所以然。
相信吗,这里几乎没有山洞,只有一些或深或浅避过风向的凹子,过夜,便是真正的“天为被,地为床”了。那平坦的草地上,他也不能去,因为夜里出没的动物,通常会来那里觅食。
管他了,反正天黑之前他要盯着那些雪地,不放过一丝变化。。。。。。时间走着,这饿得慌了,手便不自觉地揪起旁边的几片草叶,送进嘴里。
看得久了,眼睛也酸。。。。。。他咪了一会儿,才顿了顿眼。
待睁开双目时,那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突然,在这模糊之中,他恍惚看到了一课奇怪的草:圆形,身子光秃秃的,有点黄,像棒槌。
青草开花是白色的,很高,也不是这个时间,但它躲在草里,很矮很矮!
难道?他定睛望去,看了个真真切切。是的,不细瞧根本辩不出来。
他急忙拿出铲刀,将它挖起。在用雪水将那物洗净之后,他陷入了惊奇!
植物?太奇怪了!
趁着还有一丝天色,他又寻了几根,然后弄得干净,装进篮子里。
天黑了,在这海拔近五千米的高山上,极冷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