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痕能出,我就不能出,我的钱不干净?”
“你呀。。。。。。”
这日早上,木新送菜过来,看到世宽正坐在院子里。
“海大哥,”木新道。
“木新,你来了!”世宽笑道。
“是的。。。。。。海大哥,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我们少爷没钱了,老爷又不给,他便让我去当铺换一些银子来。海大哥,那可都是少爷从小到大的宝贝,人家都出一万两呢,可木新舍不得!”
“。。。。。。那你留着,我来想办法!”
“好的,谢海大哥!”
怎么办呢?世宽着急了,他现在也没钱!自从父亲去世后,朝廷便再没给海家拨过银子;家里的那点储蓄,上次救甘霖也全花了;进宝手上的三万两现在变成了药材,一下子是出不来的。只有金老爷给的十万两还没动过!
可那十万两不能动,他明白金老爷的用心。
“少爷,家里的信!”阿丑近道,递过一封信函。
世宽看后大喜,“好,太好了!”
“阿丑,备马!”
“是!”
黄管家来函:“贤侄,阿成来信,吾已知。主子特许已转入一笔,保重!”
“木新,来,给你!”早上,世宽给木新一匝银票。
“海大哥,不用了!”那人答道,面有愧色。
“怎么啦?”
“夫人已经给了,还差点将奴才赶走,说奴才多事儿,让您操心!”
“这样啊。那好吧,那你以后就好好照顾那些宝贝,若又下次,就来找我,别让夫人知道!”
“好的!”
几日之后,书礼家的稻场里,便铺上了光洁的石板,并砌好了几排倾斜的石台,各处一尘不染。农户们也分成几组,各司其职:运稻,脱粒,簸扬,晾晒。
地里,麦大叔带着两组人,正架着牛车,在耕地去茬:一组粗犁,一组细耙。
进宝还是准时会给大家送饭过来,有时包子,有时烙饼,偶尔也会带些烤好的肉食。
城边的铁厂里,铁匠们正在没日没夜地浇铸打制着镰刀、犁头;木匠家里也堆满了各种木才和树干,这些都是制做犁架刀柄的材料。
收割毕后,所有佃户家的饭桌上,便多了一盆红米饭。
麦大叔家,麦多已迫不及待地舀了一碗先吃起来。
“爹,大哥,太好吃了,快尝尝!”他向众人道。
麦壮尝了几口,“真的不错!爹,您尝尝!”
看那二人喜不自胜,麦大叔便挑了几粒,细细咀嚼着。
“成了,少爷成了,”他含泪道,“好人那!”
大宅里,那二人也各自舀上一碗。
“不错,挺好吃的!”世宽尝后道。
“比起水稻,口感稍稍硬些,”书礼道,“但还可以!”
“书礼,谢谢你!”
“不必,这出米太少,我还不满意呢,希望下一季,能再好点儿!”
“嗯。”
百姓们在尝过刘家的新米后,便踏破了麦大叔家的门槛,纷纷前来购种求教,想赶着种上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