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舍开业初期,曾有山贼路莽欲到此劫财,却在无形中七窍流血而死,而凶手,谁都不曾见过,只留有一年少小厮目睹了那诡异的惨状,竟活活被吓疯了。
自那之后,便未有贼人再敢接近半分。
深夜,渭和坐在那最高的豪华酒舍内,临窗而饮,一盆火红的炭火在屋内融融的烤着,温暖而舒适,仆人真文侧立伺候。
“少爷,卯时将至,我们该回去了!”真文轻言道。
“好,回去吧。”渭和答道。
“是!”
真文到门外对真武耳语了几句后,便走进屋来,给渭和系好了披风和暖帽。
“真文,你说二爷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渭和问道。
“是啊,少爷。”真文答道,“奴才从未见过二爷如此生气!”
“哦。”
“少爷,恕奴才多嘴,二爷是担心您的安危,而且,奴才觉得您身体康健,可以成亲。”
“哈哈哈哈。。。。。。多嘴!”
“走吧!”
“是,少爷!”
风寒露重,马车缓缓地行着,渭和在车内闭目沉思,思虑着要不要启程归家。
半个时辰后,车夫一拉缰绳,马车便停了下来。
“前方何人,为何要堵我等去路?”真武骑马前面开道,突然大声喝到。
“英雄不问来处,要过此道,留下钱财。”不远处,一个声音冷冷传来。
真武下马,前去探个究竟。原来是四五个山贼,大清早来堵道劫财的,那些康在肩上的大刀,刀刃明亮如镜。
“各位英雄,”真文疾走上前,对众贼作揖道,“我家主子差小人前来,给各位英雄送上纹银白两,还请各位放我等行去。”
“百两?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吗?”那头目冷笑道,“贵公子每日在那无忧居的酒钱,可不止千两之数,怎么,难不成以为我等不知?”
真文回道:“这位英雄,今日我等便就余下这些,等回了城里,小的必给英雄再送些过来。”
“送就不用了,还是留下你家主子吧,等你拿了银两,再来寻他不迟!”
“你等实在猖狂!”真武大怒道。
那头目眼色一使,几个喽啰便向他冲将过来。。。。。。百余招后,真武显然不是对手,身上已被大大小小划了些伤口。看来这些山贼武艺高强,绝非等闲之辈。
真文向后退去,立于马车之前,思索对策,真武也退将过来,怒视着他们。
几个山贼走近之后,便将这二人推开,然后将渭和像小鸡一样从车里拎出来,扔在地上。
“你。。。。。。”真文大怒道,又不敢多言,只上前扶起主子。
那头目看了一眼渭和,笑道:“呦,是个白面书生,可俊着呢!”
“兄弟们,带货,走!”那头目令道。
那二人将渭和护在身后言道:“你敢!”
“为何不敢?”那头目也似被激怒了,目露凶光。
众喽啰又和真武打将起来。
那头目抽出短刀,来到渭和面前,道:“好好瞧着,我现在就花了他的脸!”
“你。。。。。。”
突然,那头目大叫起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