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老爷可能要去缅国,进玉山!”
“玉叔去那儿做什么?那里天气炎热,他的身子可受不住!”
“玉山的老掌柜是老爷最好的朋友,他的玉坊去年出事儿了,正在补救,所以老爷准备带上一笔钱,去帮助他!”
“那玉叔什么时候走?”
“半月之后!”
“。。。。。。唐叔,玉叔一定要亲自去么!”
“这个我也反对。要翻山越岭,老爷的身子可吃不消,但这笔钱很大,交给任何人他也不放心!”
“那可有两全的法子?”
“除非老掌柜亲自出山,与他会面。。。。。。公子,我看这样吧,不如我给玉山传个讯,看看老掌柜作何安排。西南途近,十日之后便有回话儿!”
“好的,唐叔,我等着!”
“嗯!”
从林里,村庄还是那般宁静祥和,少闻犬吠。
中午,白先生正在家里与一老头闲饮。
“来,我敬你!”白先生对那人道。
“我都焦头烂额了,哪还有心思喝酒,除非你给我想个法子!”那人一脸愁容。
“老弟呀,”白先生笑道,“这法子自然是要想的,可也不能操之过急呀!”
“你这话不是白说么!”他自个儿起杯饮尽。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想,好不?”
“这还差不多!”
这时,一小奴跑进门来。
“族长,客人到了!”他通报道。
“是吗?”族长听后激动不已,遂起身道,“老弟,你先自个喝着,我一会儿就来!”
“白兄,何事如此惊慌?”那人十分好奇,“。。。。。。莫不是你欠了钱财,人家来讨债了?”
族长已跑进屋去。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便匆匆走进家来,那人定眼看了看他,突然呆了。
房间里,世宽给那病患仔细地切了脉相,还扒看了眼皮等等。
“舅舅,您就别装了,我都长大了,您还来这招!”他对那人道。
“哼!”那“病号”睁开眼来,瞪着来人。
“舅舅,”世宽笑道,“其实我也特别想你,前几天我还想着要来看您呢!”
“真的?”
“嗯。我都计划好了,要来您这儿过中秋呢!”
那人听后,便起身下床来,仔细地瞧着那人。
“嗯,真是长大了,很健康!”他宽颜道。
“我就知道,有人可是从成叔那里听了我不少事儿呢!”世宽道。
“哼,那桩桩件件的摊子可都不省心,听了我就来气儿!”
“哈哈,”
“现在好了,稻子也成功了,以后你就给我老实点,好好做你的药去!”
“我知道了,听舅舅的!”
“吃饭了吗?”
“吃过了!”
“那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