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你不分是不行的,老爷说了,分得不好还要重分!”泽婉道。
“这太难了!”他小声道。
“怎么会难呢,是你心里想着玩,不好好分罢了!”
“要不我背书写字好不好?”
“不行,”泽婉握住他的小手,这样他心里会踏实些,“玉笙,遇到困难怎么能逃跑呢,要面对它,战胜它,那样你才会变得强大知道吗,你以前都分得那么好,今天你也能做到的!”
“我。。。。。。”他还是很怕。坦白说,这么多种大人去分也挺晕的!
“。。。。。。那怎么办,老爷呆会儿可是要问的!”
“好吧!”他急忙应道。
泽婉笑了,将豆子倒出一小点儿放桌上道:“你这么乖,夫子就给你减掉一些,今日就一点点好了,你好好分了就能出去玩儿,好吗?”
“好!”
“那开始吧!”
“嗯。”他点了点头,迅速行动起来,眼睛酸涩的时候,就闭上眼,用指尖去判断着它们的个头形状,然后扒向一边。
此后泽婉慢慢加量,他便慢慢得心应手了,有了良好的耐心,棋艺也跟着进步起来;在画画上,他也表现出惊人的天赋。
某人紧密地盯着他的成长。不过这家伙有一个爱好,就是一出门就要跟人打上一架,比吃饭还准哩,好在他的性子已变得柔和,打打闹闹不会再争强好胜:今儿打完,明儿还能一起玩耍。
世宽打理药坊,云墨带娃,做些针线,那二人则带着玉笙,到处游玩。
“云墨,”一日傍晚,泽婉去到他们舍屋。
“你来了。”云墨微笑道。
“嗯,”那人点头,“云墨,我想跟海大哥说两句话!”
“他在的!”
“泽婉,怎么啦?”世宽抱着孩子走出屋来。
“来,给我吧!”云墨伸过手去。
“没什么的,”泽婉忙道,“是我姑姑要来看我,她想见海大哥一面。”
那人想来应是表达感激之情什么的,便道:“不用,她不欠我什么!”
“海大哥,她也是受人之托,一定要见你一面!”
他有些惊讶,“是谁?”
“我不知道,不过他说你欠他一条命!”
“一条命儿?我欠他?”世宽思虑了一下,“难道是。。。。。。”
“好,我知道了!”
不管那人找他何事,但皇上在那儿,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此时,一旁的云墨才惊觉泽婉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们身在海家乡下,她的消息竟如此灵通!
第二天早晨,世宽将她带去祠堂。
“世宽,来这儿做什么?”她有点儿紧张。
“云墨,”世宽道,“你已是我海家的媳妇了,今日,我要根据祖制,将家里的药方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