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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而不舍

半个时辰后,他也急急赶去御书房。

“济儿,这一切你看明了吗?”御书房里,父子三人开一个小会后,皇帝问他。

“父王,”济和道,“三叔当年想取碧玉玺当作贵礼,却不想中了圈套。对方为了将戏做的更真,所以牺牲了玉家。那块玉,看似完美无缺,其实内里全是糟粕。我们的客人遭了戏弄,自然不会高兴。”

“对。”皇帝应着。想到儿子和妻子,他心中一阵痉挛。

“肯先生乃我国中最重要的中间商,我们可得罪不起。”济和又道。

“太子有何打算?”皇帝问向那人。

“父王,我们必须亲自登门致歉才可挽回。”渭和答道,“此外,还要奉上贵礼以表心意。”

“嗯,”皇帝点头,“应该的,却不知他喜欢什么?”

“此人富可敌国,又天生不爱权利,就喜欢稀奇之物。”济和道,“他若开口,所要之物一定是这世间最难寻的,此事儿咱们要主动出击,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皇帝又点头,“嗯,那你们稍后去库里选选,看看有什么合他的心意!”

“这个儿臣已备好了。”济和取出带来的匣子,“这是一支玉笔,是我妻子的嫁妆,世间没有第二件。儿臣认为他会满意的。”

渭和也点头认可,“此外,他身边有一个心腹,叫普哲。他哥哥是做马匹生意的,我们必须打点一下,让他在肯先生面前帮我们缓和一下关系。”

“好,那就这样办。”皇帝看着他们,又看向济和,“济儿,要不你也一起去!”

“父王,这万万不可。”济和忙道,“此事儿重大,父王和太子都是君王之尊,必须亲自前往方显诚意。”

“那好吧,刚好南方我有重要的事儿需要去处理,你去办吧!”这话儿让那人心中一阵狂喜:“儿臣遵旨!”

春天到,梨花又开了。高家书院里,已退休的夫子正在园里葺着花枝,让它们别太挤。

“老师。。。。。。”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

“老师。。。。。。”那满园芬芳中,一个年轻人拥着一位老者喜极而泣。

两月后,江南驿馆。入夜,一个黑影闪进房间,对着桌上的一只锦盒跪拜:“蕨根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礼罢起身,他又对济和抱手行礼:“二爷!”

“蕨根,”那人看着桌上的一盘黄金对他说,“用半个月的时间去买最好的茶苗和茶种,越多越好,然后离开江南,去仙国。”

“遵命!”蕨根抱拳。“二爷,奴才膝下无儿无女,妻子也已老迈,我。。。。。。”他下不了手。

“。。。。。。带她走吧,你要去种茶,需要人照顾。你们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是。多谢二爷!”

玉家庄,在成叔和嬷嬷的打理下,果园又焕发了生机,春天一过便一树树都青了起来。葡萄藤子也爬满了篱笆,到秋天还是会挂上无数嘟噜。那人将原来的玉坊做了改动,变成仓库。同时,这里也是黄管家等人的落脚点儿。

听说今天有客人要来,他吃过饭后就去院里等着。到了中午,嬷嬷将那他们迎进门去。

“世宽。。。。。。”济和看到那脸色,怯怯地喊去一声。待嬷嬷将随从带走之后,那人的眼神就变得狠厉起来,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放倒在地,拳头如雨点一样捶去他的身上。。。。。。

“你打吧,我不会还手的!”济和大叫。

“对,我要打死你,打死你!”那人也叫着,“当年你怎么答应的,会好好照顾她,结果呢?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济和伏脸在地,无力解释。过了一会儿,看他捶得累了,便转过头说了一句:“我要见孩子!”那人听到这话儿,更是怒火中烧,朝他劈头盖脸打得更狠了。

“你想都别想,想都别想!”

“你们都骗我,你们还要骗我多久!”

“你跑了两年还敢说这样的话儿!”那人掐着他的脖子,“你知道吗,为了让她放下牵挂跟你走,我们都没让她看孩子最后一眼。”

济和落下泪来,“世宽,我很抱歉。可我不也是玉家的儿子么?”

房里,他往那些伤口上涂着碘酒,收拾残局。那人瞪着他唠叨起来:“孩子没见过我,是不会搭理我的。我不管,你得想法子让他和我亲近!”

“喂,你说话呀!”

世宽放下手中的药具,坐他对面。

“济和,你。。。。。。过的怎样?”他眼神里透着关切。

济和心里瞬间暖了起来:这不是问他二爷过得如何,是问玉家的儿子你过得怎样!

“世宽,我挺好的,”他喜悦地答道,“哥哥对我很好,从小护我。”

“好。。。。。。那他呢,身体还好吗?”

“好,他就是太忙了。。。。。。他很想念你,很想见你。”

“不必,各自安好,便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