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看看去!”她起身道。
“我也去。”
两人正欲撑伞出门,突然一个惊雷从天炸来,把她们吓得半死。雨接着就大了起来,密集狂啸。。。。。。一个时辰后,路上的积水就没过脚踝了。
正街,上游汇聚的洪水“哗哗”地穿过路心向下游冲去。。。。。。
那个惊雷,也将正在作图的书礼吓得半死。他定了会儿心神,打开房门,看到家奴们正在清着积水。
“木新,老爷他们在哪儿?”他问道。
“老爷在房里,没有出来。”木新答道,“老夫人在夫人那儿,看小少爷呢!”
“哦。”他应了一声,然后转去父母舍屋。
去到门口,从门隙中他发现父亲正在不安地来回走动,似是十分焦虑!
难道也被吓着了?他正欲敲门,忽听那人驻足自语道:“云墨,云墨!”
父亲居然叫着云墨的名字,这让他很震惊,可那神情并非苟且之意,而是有些心痛!突然,他想到那人今天不在家。
“木新,跟我走!”他们疾步行出门去。
此时的墨宅,静悄悄黑乎乎的,似是空无一人。在大雨的“刷刷”声中,它显得有些恐怖。
“姑父!”泽婉和小溪也赶将过来。
“怎么会这样,连个灯火都没有,小满去哪了,还有三婶?”泽婉大惊道。
“夫人在哪儿?”小溪急得快哭了。
那人意识到可能有不好的事儿发生。
“木新,去把蜡烛取来点上!”他冷静道。这是家里的书斋,木新当然了解。
一楼点满蜡烛后,他对众人道:“你们别跟来,我跟木新进去就可以了!”
“姑父,我也去!”泽婉跟了上去。这时,一个仆人带着小满来了。
“小满,你怎么不在家呢?”书礼大怒。
“少爷,”小满发间不整,似是刚刚起床,“三婶说老爷不在家,夫人要去老宅呆着,就让我回去了,说是明儿早上再来伺候。”
“你糊涂!”那人喝道,“那三婶呢?”
“应该在家里吧。少爷,发生什么事儿了,家里为什么这么黑呀?”她也发懵。
“那你走的时候,夫人在哪儿?”
“在屋里呀,她更了衣后,说想睡觉!我去瞧瞧。”小满答道,也不管他们了,只径自走进屋去。
“啊!”不一会儿,他们便听到楼上传来一声骇人的惊呼。
“夫人,夫人。。。。。。”
几人迅速上到楼去,看到云墨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打了胭脂,面容安详,像睡着了。
“木新,快去把大夫找来!”书礼眉头凝重起来。
“姑父,”泽婉正欲近前,那人制止道,“等等!”
他们在侧屋等着。
大夫看了一会了,就出来了。
“刘公子,这位夫人已经死了呀!”他抱手道。
“大夫,您别乱讲!”他们大惊。
“我是大夫,怎么会错呢!”那人蹙眉道。
“不,大夫,您一定搞错了,您救救她,您救救她!”泽婉激动起来。
“七个时辰前她就死了,怎么救呀!”大夫理解那种心情,“快快把尸婆请来,为她净身吧!”
他背起药箱,又抱了个手,走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泽婉欲去到床前,被书礼一把拉住。
“云墨,云墨,你醒醒,你醒醒呀!”她大叫着。
“泽婉!”书礼只好将她抱住。
“姑父,为什么会这样!”她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