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人见他神色轻松,心中的那丝疑虑顿时没了。
没人打扰后,他就坐到床前,将他的手放在掌心。
“哥哥来了,你快醒过来呀,否则心姨也不活了!”
慢慢测得一丝脉搏后,他便给他脱去衣物,擦拭身子。
慢慢地,那人的脉搏强劲起来。他擦拭着,还不时按下他的指甲。
“宽儿,去吃饭吧!”玉老爷来到房里。
“好!玉叔,不要离开,也别让任何人进来。”世宽道。
“我知道了!”
那人抱起那堆衣物,往果园走去。玉冰见他将它们烧毁,突然想起自己刚才丢弃的衣物。
那人看着他。。。。。。
“海大哥,我也是玉叔的儿子!”玉冰道。
看到孩子无碍,玉夫人便放下心来,和儿媳妇理着家中之事。
“海先生!”衙门里,御史对他礼道。
“御史大人!”他抱手作揖。
“请!”那人示意进入内室。
“大人似是知道我会来?”他直截了当地问去。
“不止如此,本官还知道你的来意!”那人答道。
“请大人赐教!”他又礼道。
“公子,此地未在天子脚下,所以可长可短。若公子有求于本官,那本官尚也可进可退!”那人一丝笑意。
“请大人明言!”
“你知道,这是满门抄斩之罪,你用免死金牌保他们一家六口,这也无可非议,就要看你怎么收尾了!”
“请大人明示?”
“。。。。。。他们必须消失!”
“大人。。。。。。”
“你要他们活就必须按我的去做,我也可多留些日子,帮你圆了一切!”
。。。。。。
他在城里发出书信后,又回到玉宅守着那人,并思虑着接下来的事儿:让他们去哪儿呢?玉老爷是名人,诸国是去不了了。只能出海!出海又去哪儿呢?哪里适合他们?
白先生的信件五日后就到了——让他们全家进山!
当务之急只能这样了,这样便于无痕养病,也方便躲藏;琼州临海,有更多机会。
“玉叔,此事儿就这样定了!”他对玉老爷道。
“宽儿,留下你扛着实在不妥,我老了,我得留下来!”那人道。
“我不会有事儿的,太上皇还活着,我的免死金牌还有用!”
“那。。。。。。”那人还是忧虑。
“玉叔,”那人悲言道,“您是家里的顶梁柱。。。。。。若您不在,二弟也活不了!”
“。。。。。。好,我听你的!”
玉老爷在房中写着书信,玉夫人则去到“病房”。
“宽儿。。。。。。”
。。。。。。
“心姨,您会不会搞错了?”听了她的话儿后,那人震惊。
“宽儿,我求你了!”玉夫人突然跪下。
“心姨,”世宽急忙将她扶起,“我们是一家人,何须如此。”
“孩子!”玉夫人拥着他悲哭起来。
“心姨,未来几年,家里就靠你了!”他眼红道。
“我能做到的!”
几日后的一个黑夜,无痕便被背上马车,在昏迷中和全家一起离开了。
琼州,满脸焦急的白先生正在房内踱来踱去。。。。。。
“白先生,蔡老板来了!”小仆突然来报道。
那人听后一惊,接着脸上顿起喜色:“快请!”
老蔡才踏进们,便听到那人在屋里嚎啕大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