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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甲归田

“爹老了,已经不能上战场,可他也一定会在的。”玉笙的声音有些哽咽。“三叔,我。。。。。。”

玉冰知道他的想法。“玉笙,家里的摊子也很大,只要你好好的,你爹才会安心。至于其他的,我们只能理解他,支持他,却没法帮助他。”

“我想去南方,和爹呆在一起。”

“不行!”

“三叔。。。。。。”

“玉笙。。。。。。你别担心,他可以照顾自己的。”玉冰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三叔,我怕。。。。。。无论结果如何,我不能让爹吃太多苦了!”

“他不会同意的。玉笙,他的路必须走下去。为他做好其他的,就是你给他最好的支持。”

“。。。。。。不,我不愿意!我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三叔,让我去吧!”

“不行!”玉冰颤声答道。难道告诉他他们已经死了?

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来。二人一看:家豪正脸色肃严地站在门口。

“少爷!”玉冰惊慌地站了起来。

“二叔。”玉笙倒还镇定。

那人进门将两人的容色看了看,沉下脸来。

“你爹是皇子,富贵在身,能吃什么苦?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向玉笙责道。

“什么。。。。。皇子?”那人一惊。此时,玉冰知道,他没有听到前半段;是该将向孩子全盘托出的时候了。

清晨,一个年轻人慢慢走入杜家的墓林之中。。。。。。

此时,江南徽州,金军将要南下开战的消息已令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有确切的暗道消息传来,金军正在扩充兵马:全国二十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丁全部上战场,十五至十九岁的负责后勤,五十岁以上的农耕上税。除此之外还招兵买马,给军队补充了数万流民。

而临安朝廷,百姓并未见异动。但商客的逃离,物价的飞涨,钱币的贬值,赋税的增加,还是让大家嗅到了战争的气味。

一小镇上,阿忠和那人正向一家字画店走去。。。。。。。店内,朴素的老板娘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孩子在一旁偎着他。

“要最好的砚台。”那人说。看妇人眼眶红红的,他判断他应是有些伤心。

“是。稍等!”老板娘从木架上取下几只砚台来。他看了后很满意。末了,满意道:“嗯,是上次我说的款,就要这个。”“哦,怎的没见你家老板呢?”然后他又问。

妇人瞬间眼眶红了,“他病了,正在屋里歇着。”

“哦,难怪看您挺伤心的。”那人道,抬了抬眼。一旁的阿忠会意:“夫人,我哥刚好懂一些医道,可以给你家老板看看。我们以前来买过东西,也算见过一两回。”

“是吗?”那妇人惊喜道,遂又忧虑,“可大夫说他没病,是心病,难医。”

“哦,既是如此,那看看更是无妨的。”看她担心他们是坏人,又说:“这样吧,我进去就可以了,让阿忠在店外等待就好。”

“是!”她便让孩子引了路,也去给阿忠沏来了茶水。

一个时辰后,他牵着孩子出来了。两人付了银票,带上货物走了。

妇人看着他们离去,突然听见孩子喊道:“娘,你看,一千两银子!客官是不是给错了?”

“什么?”妇人大惊,细看去,“啊,错了错了,他给错了。不行,得去还给他们。鳞儿,你看着店,娘去还给他们。”她忙对孩子道。

“是。”孩子应道。妇人遂即拿着银票走进庭院,准备从大门出去。转进家,她看见丈夫竟站在庭院之中。

“夫君!”见他能起来了,她兴奋地近前,手中还攥着那张银票。

“娘子。”

说明事委后,他道:“不用去了!他是。。。。。。父亲的朋友!”

客栈里,阿忠端来茶水。

“大哥,那孩子怎么样?”他问。

“心有郁结来自仇恨,说通了便好了。他很健康。”那人道。

“大小就是个好孩子的,以后不会差的。”阿忠说。

“对。当年是他让书礼活了下来,我永远心存感激。”